”
白狼低嗚了幾聲,又撒嬌般的往語姿懷裡蹭了蹭。如此的嬌態如同一隻被主人遺忘的小狗,經歷了千辛萬苦終於找到自己的主人一般。
這樣的白狼看的語姿咯咯直笑:“才幾天沒見啊,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似乎對語姿的態度有些不滿意,白狼狠狠的白了一記語姿,哀怨的眼神彷彿在訴控著語姿的無情。
“好,好,好,不說你了!”語姿哂笑到:“才說你兩句呢,就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過白狼,你最近好像胖了很多啊!是不是我那些個下人把你養得太好了?”
那些人把它樣的好嗎?那些無知的下人只要一見到它就跟見到什麼似的,遠遠的躲開了,搞得和它是瘟神一樣。
“它啊!每天除了睡,就是吃,什麼事情也沒有。不胖,那還真的是有問題了!”江竹手裡拿著一盤軟糕,笑著走進了屋,順帶接了語姿的話茬。
語姿看著江竹笑了笑,又扭頭看了看懷裡的白狼,嘴角噙著一抹戲虐:“原來白狼這麼懶啊!果真會成了天下第一大懶蟲!”
一聽語姿的話,白狼一下子從語姿的懷裡跳了起來,心有不甘的看著語姿。
江竹見此情形不由莞爾,放下了手中的碟子,也坐在了語姿身邊,應了語姿的話說道:“它還天下第一大懶蟲呢!就怕懶蟲也會比它勤勞上個幾分呢!”
自從江竹知道白狼不吃人後,便經常與白狼打鬧在一起,關係是發展飛速。現在偶爾調侃兩句也不似從前那般戰慄了。
白狼低嗚了兩聲,似乎是在警告些什麼。
語姿和江竹假裝沒看見,依舊不停地損著白狼,眼裡沾滿了笑意。
“不過白狼你也別傷心!”語姿笑著拍了拍白狼的頭,一臉大義凜然:“就算你以後的身材再怎麼走樣,再怎麼找不到漂亮的母狼,我都是會收留你的!所以不要傷心,不要想不開!”
一句話,白狼徹底崩潰,耷拉著腦袋懶懶的趴在了地上。
這時蒼夕從外面走了進來,神情嚴肅,但在看見語姿的那一剎那冷峻的臉又不自覺的柔和了起來。
語姿留意到蒼夕眼中的凝重,忍不住問道:“出什麼事了?”
蒼夕睨了眼躺在語姿身邊的白狼,原本柔和的臉又冰冷了起來,沉聲道:“玄鳳孤已經命人把守出城的各個關口,城內現在到處張貼了你的畫像,滿城計程車兵都在瘋找。”
“士兵?是誰計程車兵?”語姿問道。
蒼夕沉凝了片刻方才說道:“是阮氏的。”
“阮氏?”語姿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梢:“他怎麼會這麼積極?按道理說,我的失蹤對於他和薛氏應該是求之不得的美事。怎麼會發動士兵來滿大街的找我,如果是曼寒找我那還說得過去。這隻老狐狸又在給我打什麼注意!”
蒼夕沉著臉,不語。
江竹雖然不是很明白語姿的事,但是從兩人的對話,以及最近所發生的事情,也是能猜出個八九分。
有些緊張的看著語姿:“姐姐,江竹一直都不知道姐姐在做什麼。但是姐姐的每一次談話都沒有刻意的避過江竹,所以江竹也是能夠猜出個七八分的。”
語姿微微一笑,道:“為什麼要避著你?江竹不是我的妹妹嗎?姐姐有什麼事情可瞞著你的。如果江竹想要知道些什麼,姐姐自然是會告訴你的。”
聽著語姿的話,江竹心裡有些感動,啞著聲音說道:“江竹並不想知道什麼,因為江竹知道,姐姐所做的所有事情都直接關乎到所有人的生死。江竹相信姐姐,所以江竹什麼都不要問。只希望江竹可以幫上些什麼,這幾日下來,姐姐可是越發的清瘦了。江竹,心疼呢!”
因為江竹的話,原本沉寂如死的內心不由震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