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秋萍、秋萍母親、秋萍父親、秋萍爺爺……秋萍的爺爺和父親都打了叉叉，這就意味著……

&ldo;這就意味著死亡。你看，秋萍的照片上，先是畫了圈，而後又打了叉。就說明，先圈定了她為目標，然後就是預謀得逞。現在，只有秋萍的媽媽沒打叉，也只有她母親還活著……&rdo;

問題漸漸複雜了，可何曉箏依然認為，單憑這些報紙和照片，根本無法證明龍桑是報復性殺人。

狄康一邊翻看報紙和照片，一邊說：&ldo;如果我是法官，我會認為這是一起謀殺案。&rdo;

何曉箏表情一拉，回道：&ldo;謀殺和一般過失殺人是有區別的，龍桑有一百個理由為自己減輕罪名，為什麼要承認是有預謀的呢。我的直覺告訴我，龍桑不是兇手。他承認殺人，卻不承認去了紅丹河。&rdo;

&ldo;法官會憑你的直覺判案嗎?只能說龍桑是個笨殺手，他殺了人，警察找上門，腦子自然會出現混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很正常。如果我第一次偷錢就被警察抓住，我也交代不出犯罪經過。&rdo;

何曉箏見狄康口語明顯是侵略味十足，自己也毫不示弱：&ldo;你會不會殺了人而不逃走呢，反而待在家裡安心畫畫呢?&rdo;

&ldo;龍桑是個異類，他非常憎惡平淡的生活，一直在追求精神上的興奮。據傳他每天就是待在家裡畫唐卡，從早上九點一直畫到天暗看不清才收手，常常一週，甚至一個月不出門。誰也鬧不清，這樣的人下一分鐘會做什麼?&rdo;

&ldo;秋萍鞋上的顏料粉末，是她穿著鞋，活著從這間房子出來時沾上去的。也就是說，那雙水晶鞋是從這個房間裡走出來的，而不是樓下的鞋櫃裡。如果高娃來過，就應該是在他們發生衝突而後和好的時候。隨後，秋萍就換了衣服走了，龍桑怎麼會有機會，再跑到紅丹河殺人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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