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當然也包括在內。
轉頭望一眼睡得安詳的白希景,小淨塵爬上沙發,費力的拿起話筒,一聲“喂~”在喉嚨裡滾了滾還沒出來,話筒裡就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哭喊聲:“老大,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你已經一個星期沒來公司了,發簡訊不回打電話不接手機又關機,您有神馬想法也說一聲啊,表這麼無聲無息的拋棄我們啊嗚嗚嗚~”
小淨塵眨巴眨巴眼睛,淡定的回了一句,“電話打錯了。”然後“咔~”一聲果斷把電話掛了。
小淨塵掙扎著從沙發上下來,剛爬到一半,電話又響了,而且鈴聲好像更刺耳更噪音了些。
拿起聽筒,這次,對方留給了她充分的開口時間,“喂?”
“……”聽筒裡一片死寂。
“喂?”
“……”
“……”小淨塵沉默了兩秒,再次果斷掛機。
當電話鈴聲第三次響起來的時候,小淨塵仍然好脾氣的拿起聽筒,“喂?”
“喂喂喂,”對方終於願意進行正常交涉,只是聽聲音激動得有些不太正常,“是白希景的家麼?”
小淨塵下意識的望了陽臺上的白希景一眼,點頭道,“是的,你是誰?”
“我是大山,你又是誰?”
“貧……”一句“貧僧”幾乎衝口而出,幸好小傢伙記得爸爸的教導,及時剎住車,眨巴眨巴眼睛,認真道,“我是淨塵,白淨塵。”
“……”白淨塵?從來木有聽過這個名字啊喂~!
大山是跟著白希景十來年的老人了,連白家的族譜都能一字不差的背出來,卻從來沒聽說過白家有個叫淨塵的孩子,而且聽聲音,應該是童得不能再童的孩童吧。
這時白希景已經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把淨塵抱在懷裡,接過她手中的話筒放在耳朵上,話筒裡立刻傳來一個充滿八卦硝煙味比誘拐小紅帽的狼外婆更加賤賤的聲音,“淨塵小朋友,告訴叔叔,你叫白希景什麼?放心,叔叔是好人,回頭叔叔給你買糖吃啊!”
“……既然你是好人,今年的視察工作就交給你獨立完成了!”白希景微微眯了眯眼睛,面無表情冷冰冰說道,特意在“獨立”兩字上咬了重音,對方立馬宕機。
“呃……”呆滯了整整十秒,大山才完成宕機重啟的工程,立馬嚎啕起來,“哇啊啊~,老大,我錯了,我真心知道錯了,你表這麼無情殘忍無理取鬧嘛,倫家去年才視察過一次,這次應該輪到小山去的。”
“閉嘴。”
簡簡單單無波無瀾的兩個字立刻讓大山啞了火,他哽咽的抽噎兩聲,才委屈的開口,“老大,你已經一個禮拜沒來公司了,奧斯特還在等你呢!”
“……讓他滾。”嘴角牽起一個毫無溫度的笑意,白希景的爪子卻以跟表情絕對不符的溫柔輕輕摸著小淨塵光溜溜的大腦袋,“我說過,不做他的生意。”
“可是他出價很高。”大山弱弱的道。
白希景再度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意擴大,狹長的鳳眸中卻滿是冰封的冷意,“那麼愛錢,你想我用錢買你的命麼?”
“呃……”大山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訥訥道,“那……那我趕他走。”
“你親自送他上專機離開中國的領空以後再回來。”
“是,沒問題。”
掛了電話,冰封瓦解,春回大地,白希景一低頭就望著小淨塵懵懂的大眼睛,不由得笑了起來。
小淨塵卻認真道,“師傅說山下的人每天都要上班工作,不然就沒飯吃,剛剛那位施主說爸爸一個星期沒有上班,我們下個星期是不是沒有飯吃了?”
“……”白希景狠狠的磨著後牙槽,白禪山,你給老子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遠在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