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丫和人上床的時候,老子衝進來,喊你,看你會不會痿咯!”老三大大咧咧的罵了一句,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江牧野則把剩下的魚膽一股腦塞進了還沒喝完的半瓶白酒中,擰上蓋子,遞給老三說,每天抹一遍,這魚膽能用很久,要是覺著好用,可以回去泡上一罈子酒,外傷跌打什麼的,都可以抹抹,當然酒多了,效果就弱了,治不了你這種碎骨,一些小外傷還是不錯的。
老三也不說話,接過藥酒還自己閉著眼睛陶醉他小腿上的舒服感覺呢。陳一刀笑著結話說:“小江,你可是越來越讓我驚訝了,功夫好這不用說,人也很義氣,還會醫,真是到哪也難找你這種人才啊。”
“所以啊,江哥……”老六說:“你這身本事,不來幹我們這行浪費了。”
他話一說完,就被陳一刀一巴掌敲在了後腦上上,當然動作是玩笑的那種:“老六,你就別把人家大學生拖下水了,剛才不是都說了麼,咱們要不是沒其他本事,誰***願意成天打打殺殺,用過去土匪的說法叫腦袋吊在褲腰帶上活著,說實話,老子年輕的時候的確有股血性,羨慕這種生活。現在早他媽過厭了。”
陳一刀一句話,讓其他人也都沒了言語,一時間氣氛有點沉悶。軍師老七接了話,說:“大哥,我看我們今後就把錢都存下來,到了時候咱們兄弟十個就退出這個狗屁的黑道,怎麼樣。”
“到時候再說了。”陳一刀有點悵然的笑了笑。江牧野能理解這些人的心情,多喝了一點,那種平時看不到的心裡壓力就一個個蹦躂出來了,於是他想了句好玩的話,就說:“我說兄弟幾個都是怎麼了,這年頭連做黑社會都有壓力了嘛!”
一句話就把大夥都逗樂了,一時間那種氣氛就消失殆盡,接下來又是一圈推杯換盞,又過了半個小時,酒席結束,陳一刀讓其他兄弟們各自回去,他們現在分兩撥,在城東的兩個場子裡看場子。
陳一刀自己則送江牧野回學校,回去之前,陳一刀去了趟,心裡就琢磨著,江牧野這小子真的是什麼能耐都有,如果***能拉他入夥,就憑他當時踩碎老三腿骨的狠勁,加上現在為人的義氣,能讓他們十人眾的實力提升一倍。
想著想著,陳一刀又有點想拉江牧野入夥的感覺了,可是又想到江牧野背後的那股可怕的勢力,只覺得自己給江牧野當小弟都不夠格。
“當小弟?!臥槽,老子怎麼沒想到呢?既然他不入夥,為什麼我要端著狗屁老大的架子呢?剛才還想著過厭了這樣的生活,不如老子直接做了江牧野的小弟,讓我那九個兄弟一起,跟著江牧野混。
這樣就算將來開個什麼娛樂場,只要不像十二哥那樣,又是賭場又是販毒又是黑拳的,江牧野應該能罩著我們不會被其他黑白兩道騷擾,等賺了錢以後,再搞,越來越正規,不久脫離了這個該死的什麼江湖了麼?”
也不知道是醉酒了,才有了這樣的想法,還是怎麼著。陳一刀覺得腦子從沒有過這樣的清醒,雖然貌似在利用江牧野,但是他也是誠心要做江牧野的兄弟,就這麼兩次接觸,他以他看人的眼光,就覺得值得認江牧野位老大。
而且江牧野也一定有用得到他們的地方,雖然就這麼兩次接觸不足以達到他們十人眾為江牧野賣命的成都,但是這個小江總不能每次一有麻煩就出動僱傭兵吧,平時掃掃那些大學校園裡稱王稱霸的渣渣們,他們十人眾還是輕而易舉能做到的。至於以後開娛樂場賺的錢,陳一刀自己的看法就是隻要江牧野開口,江牧野分七他們分三都可以,畢竟這個場子要江牧野罩著,避免再和黑道的人打交道,陳一刀覺得既然做了兄弟,就不需要計較這些錢,不過這只是他一個人的想法,回去還要和那幫哥們商量一下,當然商量歸商量,他會提前和軍師打好招呼,那幫兄弟在某些方面聽軍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