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如果不能說話,不能發聲,那麼柳星兒的人生就要畫上句點。
父母的夢想看著如此的偉大,連愛情都轟轟烈烈,可是她就做不到,遇到挫折不能像爸爸日記裡希望的那樣勇敢的面對。可是一道很艱難的坎,沒有信心還是否能走下去。
喉嚨火辣辣的撕裂一般的痛,就連咽口水都來得困難。
如果能像肖邦那樣擁有了音樂的天賦,不斷的學習不斷的摸索,終於擁有屬於自己的夢想和成就。可是肖邦沒有經歷過貝多芬所經歷過的事情,不知道當一個喜愛音樂的人不能聽到聲音是多麼的痛苦,就好像現在的她,唱歌是最幸福的夢想,一個歌手連說話都不能的說還能幹什麼,鋼琴?吉他?作曲?可這幾項能力只是為了能唱出更好聽的歌。
沈昌珉見她一個上午都沒有說話,而先前因為練習室裡的音樂播放的很大聲,以至於蓋住了她的手機鈴聲,現在停下來,才發現她已經有50多個未接來電了。
“可不要告訴我又離家出走了。”雖然有點不敢相信,但在金在中和鄭允浩那邊聽說的,只要他們有一點讓她不愉快,就會從那個家裡離開,至少兩次離家出走都已經轟轟烈烈的證明了。
可是要怎麼回答你,沈昌珉,我已經努力了一個早上,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要稍微喊一聲,就會影響聲帶,撕裂一般的疼痛,而且確定昨天已經退燒,到了晚上又會復發,早上又會完全像沒事一樣,只不過聲音這點比之前幾次都要嚴重了。
“快點接吧,你叔叔又該著急了。”靠著鏡子坐下來,汗流浹背。她變的好奇怪,昨天的演出也不像現在這麼糟糕,今天的臉上好像寫了好多心事。
她按了拒接。最後還是回了一條簡訊“叔叔,我今天的狀態無法錄製,對不起。”毫不猶豫按了傳送鍵。沈昌珉瞥見,凝聚的眉毛,猜想,一定有事,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
噓寒問暖那一招他可不會用,只能很直白的問了一句:“今天看上去好像有心事?我就做一回聆聽者吧。”
還抿著嘴,搖搖頭表示否認。
“和金鐘鉉鬧彆扭?”看來只有這種事她才能做的出來,她就是小心眼,表面上都要裝的以自我為中心,要是意見不合,直接把對方pass掉。看來這樣的可能最大,他們兩個的性格打從一開始就看著彆扭,都沒有謙讓對方的忍讓力。
以為自己猜對了,正洋洋得意的時候,她又開始搖頭,握緊了手機,隨後輕輕的抓著他的胳膊,就那樣靠著,雖然動作很輕盈,但是沈昌珉好不習慣,不習慣要安慰她。好像這種暖心的安慰只有金在中和鄭允浩能做的出來,他根本不適合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位子,看上去太不協調了。
到底是什麼事呢……她不說誰都不會知道……
聳了聳肩膀,他又不是鄭允浩和金在中,所以更不會同情她這種突如其來的小情緒:“呀——我身上臭,不要靠著我。”
她卻被這樣的他給逗笑了,在手機上打上字:“oppa~~你覺得我現在回日本怎麼樣?”
他奇怪的看著那行字很久,都不明白怎麼會這麼突然,如果要回日本他一定會從隊長那裡聽到,而不是她用打字的方式。
“為什麼?是公司讓你回去的嗎?”
這個問題又被否認,但是沒有告訴他確切的答案。沈昌珉始終對她寫的字存在疑惑,加上她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練習,當中沒有說半句話。
接到電話後的樸理事在公司找柳星兒的人,SHINee的練習室沒有,東方神起的練習室沒有,少女時代的練習室沒有,錄音室更沒有,甚至連柳星兒能去地地方該去的地方都找過,都沒有看到她這個人。
最後無功而返,停留在錄音室。
沈昌珉看到已經精疲力盡的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