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交鋒,最近幾天才真正開始,袁姍姍就感覺到,跟牧白搭戲,很順,並且,大多數時候,甚至是牧白在帶著她走,好多反應跟表情,都不是她刻意做出來的,而是被牧白激的,演戲時候的牧白,就像是一個發光的漩渦,一旦在他身邊,就不自覺被吸引,被照耀,袁姍姍深刻的感覺到了,這人,很強。
休息室裡,牧白安靜的吃著午餐,他最近正在奇怪另一件事,他幾天前便交代了小劉忙完手上的工作後,先來接替下助理的工作,這邊東盛雖然給他安排了人,可是好多事還是不太方便,畢竟他還管理著恆甄那邊的業務,得有個人幫自己傳遞資訊,轉達命令,可是不知怎麼回事,最近一打電話回去,不是佔線就是沒人接,要不就是好不容易接了,說話卻吞吞吐吐的,牧白正琢磨著,再這樣下去,他必須要回去一趟了。
袁姍姍正巧在這個時候過來打招呼,“介意一起用餐麼?”
人家都端著飯碗過來了,這種情況下拒絕不太禮貌,牧白回了句“當然不。”
“上次那瓶酒,很好喝,叫什麼名字?”
“我沒起過名字。”
“調酒師不是一向喜歡給自己的酒起名字的麼。”
“也許吧,可是我不是調酒師……”
袁姍姍正想著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那邊就聽牧白幽幽的說了句“我只給一種酒起過名字。”
“那它還真是幸運呢!”指酒。
牧白淺笑著,很輕的說了句“是啊”
“叫什麼名字?”
“叫……”
牧白一抬頭,看到了正一臉怒氣走過來的人,其實那人是面無表情,可牧白下意識的就是覺得,那人在生氣,為什麼呢?應該跟自己沒什麼關係吧,可是倒黴的那個,貌似會是自己了。
袁姍姍順著牧白的視線看去,也看到了那個人,那個前兩天二話沒說就把牧白扯走的人。
肖傑走到牧白身邊,又是直接去扯人,牧白向後躲了一下,躲過了肖傑伸向衣領的手,肖傑不屑一笑,順勢抓向牧白的肩膀,一下將人扯了起來,又將手從他手肘處穿過,反向一別,只單手便制住了牧白。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在別人看來,倒不像是鉗制,反而像是兩個人友好的擁抱了一下。
袁姍姍離得近,因此看得清楚“你做什麼!”
然而話音未落,肖傑已經帶著人離開了,左志勇自然又是很識相的湊了過來,跟袁姍姍天南海北的扯了一通。
又是將牧白一把甩進了化妝間,肖傑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牧白就更不知道了,他很無奈的活動了一下自己被抓疼了的肩,然後詢問的看向肖傑。
這種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的表情,讓肖傑的臉又黑了幾分,他的理念很明確,他本人可以不知道自己生氣在哪裡,但是眼前的人必須跟自己主動認錯,他很生氣,非常生氣,莫名的生氣,連原因都不知道的生氣,讓他想殺人!
直到很久很久之後,他才知道,那是一種他從來都沒有有過的情緒,叫吃醋!
“看來你最近的日子是不是過得太舒坦了?”
牧白聳了下肩“還好。”
還好?呵,還真是還好!肖傑冷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了一根菸,很隨意的點上,卻並沒抽,而是直接的搭在了桌子上的菸灰缸上。
牧白皺眉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
“介意我們坐下來聊一聊麼?”肖傑指了指桌子邊上的沙發。
牧白本可以拒絕,但他總覺得若是自己拒絕了,便是輸了,他從沒在意過什麼輸贏勝負,但不知為什麼,眼前這人總讓他沒有辦法那麼淡定,他本該接受命運隨意的安排的,但那難得的倔強一面,卻總是會在這人面前表現。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