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不過這樣做技術含量不高嘛。”那個叫菲菲地也高興得叫起來,“要我說,今晚咱們一齊上,把他給搞陽萎不是更好?這叫廢物利用嘛,哈哈哈。”
我日啊,這都一群什麼人啊,不過這樣的懲罰好像男人都不排斥哦,5呀,孫達竟然有點熱血沸騰的期待,反過來一想,我靠,自已也真夠色的啊。
11、樑子
“說正經事,別玩了。”大姐嚴厲地瞪了肖雨菲一眼,嚇得她吐了吐告頭,不再搞怪。
“嘿嘿,要我說,這傢伙就靠一張漂亮臉蛋禍害女人,乾脆在他臉上劃幾刀。”男人婆劉玲惡狠狠地說。
“這倒是個好注意,黃悠你來。”大姐笑著從包裡取出一把像手術刀一樣的柳葉形小刀,遞給黃悠。
黃悠木然接過小刀,看著面前這張年輕而英俊的臉,自已真要在上面劃幾刀嗎?想象著他滿臉血汙的樣子,黃悠的心猛的揪了一下,手一抖,刀子掉在了地上。
“我看,我看還是算了吧,他畢竟救過我,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經被他們整死了。我不能恩將仇報吧。”黃悠不安地看著大姐說。
“他還非禮你呢,他還要出買你呢。這些你都忘了?”男人婆劉玲說,她一見帥哥的臉就有氣,就想在上面劃幾刀。
“他也沒有真的非禮我,那只是自然反應,再說他也不一定真的要出賣我,”黃悠底氣不足地為這個男人辯解著。他真的不是想要出賣自己嗎?他不是約了那幫人,還接了他們的支票嗎?可是既便是這樣,她也不相信他會真的出賣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只是一種感覺。她想到了他被迷倒前臉上的笑。
孫達聽了她的話,心裡一陣感動,是那種被人理解的感動。
“切,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就說你愛上他下不了手算了。”劉玲一臉極其鄙視的表情,“你下不了手,我來。”
劉玲拾起地上的小刀,就要動手。大姐攔住她說:“先用繩子捆住他。”
“大姐,你放過他吧,算我求你了。”黃悠抓住大姐的手肯求道。
“不行,你越這樣,越要給他點顏色。”大姐厲聲說,“捆起來。”
劉玲利索地從沙發底下取出一團麻繩,正要捆孫達,門玲聲響起,大姐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劉玲又將麻繩放進沙發下面。大姐這才走到門口,從貓眼向外看了看,看到一個穿著帆布工作服挎著工具包的中年男人,大姐裝出才睡醒的樣子,打著哈欠問:“誰呀。”
“抄水錶”
大姐剛將門打來一條縫,就見門兩側閃出兩個男人,她叫了一聲,剛要關上門,大門被一腳踹開,巨大的力量將大姐撞出三四米遠摔得天昏地暗,屋內其他人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就看見從門外慢悠悠走進三個男人。一色黑西裝,白襯衣,金色領帶。
大門被重新關好後,為首的男人無視四個女人或驚恐或憤怒的目光,走到單座沙發前一副大爺派頭大刺刺坐下,翹著二郎腿,從上衣兜裡取出一個銀色煙盒,叭地彈開了,中食二指鉗出一根雪茄,在煙盒上很有派地頓了兩下,然後慢悠悠地咬在嘴裡,站在沙發後邊的兩個人中的一個,忙躬身給點上。他緩緩地吸了一口,仰面吐出一個大煙圈,這才說:“怎麼?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
“你誰啊?不知道擅闖私人住宅是犯法的啊。”肖雨菲嚇得臉色發白。
“哦,看來很有必要自我介紹一下,敝人姓張名東。想必各位美女不會覺得很陌生吧”他望向黃悠,“你說呢,黃小姐。”
“我們不認識什麼張東張西,這裡不歡迎你。”劉玲首先發作,指著大門說“滾出去。”
“黑子,指教一下這個女人,讓他明白待客之道。”男人抬了一下左手說。左邊的年輕人,冷笑著走向劉玲,突然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