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了,只能等待兩個龐然大物長城自毀,我們再出來收拾殘局,憑藉異能界和國家有關部門的良好關係來做功課,呵呵……”杜宇有些無奈的說道。
戰爭走到最後,往往都不是起人能夠控制的,更何況杜宇這種打從最開始就決定要撿便宜的人,到了現在更是看不清楚未來的局勢,彷彿有一種莫名的壓抑一樣,所有人都冷yan膀胱,似乎幾方勢力都有預感會生什麼大事,但誰都壓著內心的緊張等待著。
叢容默默的點了點頭,做為一個觀察者,這樣的戰爭她早已經見過許多次了,無論打著人權還是維和的幌子,戰爭的最後收穫的全是利益或者民族後方的穩定,用戰爭來撫平國內的民憤。
“反正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叢容想了很久,也就想出這一句自認為可以安慰杜宇的話。
杜宇回過頭看著星光下的叢容一臉認真的樣子,心裡一陣好笑,這真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兒,曾經的任xìng被磨平之後,就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所以說每個人其實都有兩面xìng,關鍵在於他們經歷了什麼,本xìng又是什麼。
輕輕的伸手拍了拍叢容的頭笑道:“嗯,謝謝你,有你們,我心裡也更有底了,且先低調三天,看看這個結局到底怎麼樣吧。”
兩個人回到屋子,各自洗漱之後,很自然的躺到了一張床上,仍然是一床被子,以前還有一些不適應和害羞,現在卻彷彿習以為常一般,各自道了晚安之後安靜睡去,一夜無夢。
接下來的兩天,魂界和守護界全都偃旗息鼓,魂界不出站,守護界自然也不叫陣,只是魂界的態度有些奇怪,守護界是在等待朱曉宇的解yao,魂界明明知道大長老身上有逆天的法器,卻不肯出兵試探,任由守護界慢慢的恢復元氣,就連杜宇都對王聰的策略有些不解。
以王聰的智商,不至於做這種事情,但突然間的寂靜讓所有人都感覺奇怪,杜宇似乎嗅到一絲不太尋常的氣息,甚至一度考慮把那群孩子趕出c市範圍,以免他們在馬上要到來的風雨中有什麼變故。
沉寂了兩天的守護界,終於在第三天有了一點小小的sao動,朱曉宇從隱居的小谷回來,讓這兩天一直閉目養神的大長老驚的從座位上跳起來,親自迎接朱曉宇的迴歸,除了有限幾個人以外,沒人知道大長老手中毒王yao物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清楚大長老這麼激動的原因。
朱曉宇回來之前,已經給杜宇等人打過招呼,所以在現場的不止是守護界的人,還有趕來的異能界成員,將朱曉宇和純潔黨的人帶入另外一個房間之後,大長老略顯激動的問道:“怎麼樣,這yao物的成分和解yao有著落了麼?”
“嗯,基本已經確定毒王前輩只是用很普通的植物提煉出的毒物,主要成分是一種會讓人陷入幻覺的草yao,至於解yao,也暫時的配置好了,應該有效,我試驗了好多次。”朱曉宇平靜的說道。
大長老顫巍巍的接過朱曉宇配置的大量解yao,一邊笑著一邊點頭,忽然手一揚,一道粉末快的撲向杜宇的面門,度之快就連杜宇都沒有反應過來,淡綠色的粉末被杜宇第一時間吸入體內,緊接著杜宇似乎全身都不舒服一般,臉部扭曲著捂著肚子蹲下身子,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流下,眼中的光芒漸漸暗淡,只餘一絲仇恨望著大長老。
“救他。”大長老盯著驚詫的朱曉宇說道:“我用了最原始沒有稀釋的yao物,看看你的解yao有沒有效果,如果無效,那杜宇可就要送命了,毒王親自配置的瘟疫,就連我都要提起全部力量唯恐被傳染。”
朱曉宇驚恐且憤怒的瞪了大長老一般,卻沒有說什麼,而是蹲下身子,將那yao遞到杜宇的面前,捏著他的下巴給他灌了進去,杜宇的臉上明顯露出一絲比之前更加痛苦的神色,但還是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