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眼看著緊張的局勢一觸即發,卻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奇怪的老頭書胡攪蠻纏,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暗叫倒黴,可是在他心裡卻隱約的覺得似乎有一個驚天的秘密就要從這個老人的口中浮出水面,一些一直困擾他的事情就要這樣的被揭開了。
盧森冷笑一聲,低聲說道:“一回首,萬年身,時光飛逝,那些前塵舊事,就這樣漸漸消失不見了。就讓我給你細細的講上一遍,也好讓天下英雄一同知道一下風雲的醜陋嘴臉。”
盧森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疲憊意味,他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眼神凌厲,嘴角陰森冷笑道:“我昨日才逃脫牢籠,進入這九澤之中,可是聽眾人聊天卻發現現在大家所說的東荒山一戰和真正的事實相差甚遠,看來風雲島的確是隱瞞了事實的真相,其實當年的東荒山一戰,三萬其他域面的強者並不是死在神靈使的手下,而是死在風雲島的上一代島主雲龍蒙野的手上。”
“什麼?”巨大的驚呼聲幾乎同時響起,無數個大漢齊聲發喊,聲音激盪,震動四壁的峭壁洞穴上的泥土紛紛脫落。龍嘲風也是心神巨震,這樣石破天驚的說法雖然看似難以置信,可是在他心中卻不知道為什麼直覺中相信盧森所言為真。因為他畢竟和神靈使交過手,雖然神靈使的實力的確深不可測,可是龍嘲風卻隱約的覺得還完全不可能達到一人橫掃主物質界八萬強者的程度。更何況這八萬人當中還有云龍蒙野,魯凱驊殤等等這樣的一方王者。要達到這樣的效果,一個人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大陸上的人崇拜力量,所以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情在他們的眼中都是可能發生的。可是隻要一個人認真的想上一下,如果連五大域面的強者齊齊出手都不能將神靈使殺死。難道他會被星軌這樣的剛出茅廬的少年以一個封印就重傷囚住嗎?
這樣風華絕代的少年英雄真的可以超脫時間空間的限制,擁有那樣高深的力量?
龍嘲風心下微微一笑,任何人任何事都是要循著自然的規律來行走。他龍嘲風行走主物質界以來,經歷了大小無數波折,奇遇甚多,身體擁有絕世武功術法的心法,修行的速度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是現在讓他對上一個類似於雲龍蒙野和魯凱驊殤的傢伙,他也是沒有半點勝算,更不用說是八萬個。所以,讓他相信神靈使一個人就殺了八萬強者這樣的荒謬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相對的他反而比較相信這個盧森的話了。
“胡說!”一聲尖銳的女聲突然厲聲喝道,眾人抬眼望去,發現竟然是被申七折磨的奄奄一息,渾身**的靈媸。只見她披頭散髮的跪在地上,滿身青紫,白嫩的肌膚佈滿了傷痕,瘋狂的叫道:“大膽狂徒,竟敢侮辱島的清譽,罪不可赦!”
盧森垂下一雙渾濁的眼睛,冷冷的哼了一聲,寒聲說道:“風雲島的清譽?哼,不過是一團花團錦簇下包裹著的漆黑白骨罷了,這裡面的毒有多深,又怎麼是你們這群低階的小弟書所能知道的?神靈使俞雷鴻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可憐的替罪羊罷了,就憑他那點能耐,就像一個人殺掉五域的八萬強者,這樣荒謬的事情說出去竟然有人相信,我真的很懷疑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風雲島的洗神術給洗過。風雲島陰險邪惡,全都是一群無恥之徒!”
“你胡說!”靈媸怒聲尖叫,聲音淒厲如鬼,“星軌大人恩推四海,慈悲公正,絕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陰險小人!你們冥域的人行為古怪,殘忍好殺,才是真正的無恥之徒。”
龍嘲風眉頭緊鎖,微微沉吟了半晌,隨即沉聲說道:“還請前輩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
盧森對龍嘲風還是有著莫大的尊重,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當年,正值雲龍蒙野的九十大壽。這個奸詐的小人廣發請柬,宴請各個域面的強者前來參加風雲夜宴,卻在宴會當場接到了俞雷鴻的壽禮,竟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