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的地面更是一片狼藉,玻璃碎,酒水,爛桌椅。滿地都是,根本找不著適合落腳的地方,有不少地面的酒水更是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劉駿被揍懵了,好不容易有個喘氣的機會,卻看到安娜在一旁關切地照顧著自己,心裡雖然感動,但總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原本,安娜看上他。就是因為他魁梧的關係,現在自己竟然被人揍成這樣,即使安娜不說,他心裡也會覺得過不去。而既然過不去。那就接著打唄,只不過這次他選擇去幫謝廖沙,而不是去面對跟陳兆軍戰在一起的米哈依爾。
謝廖沙這邊由於有了劉駿地加入,頓時形勢大扭轉。從原本略微的劣勢變成了大優勢。劉駿雖然沒練過,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否則,他那麼大塊放在那裡還真是浪費了。雖然他不怎麼會打。但別讓他瞅準了機會,只要被他逮著,短時間內別想掙脫出去。而這短短的時間。已經足夠謝廖沙出手好幾次了。
別看謝廖沙平時一副斯文作風。打起架來的那股狠勁。他可絲毫不遜色葉戈爾。只要水兵被劉駿控制住了,他就發狠。要麼抬起腳猛踹,要麼抓起酒瓶子就狠狠地往對方頭上砸。很快便將大優勢擴充套件成了極大優勢。
而另一邊,葉戈爾已經將對方揍得血肉模糊了。他也同樣是酒精上腦,一樣不會去考慮是否會將人打死。而且,這中間最惱怒的就是他了,本來心情好好的在那裡喝酒,被攪和了,本來想做一個文明人的,又被對方給破壞了。因此,他心裡的兩股怨氣全部發洩到眼前被揍地物件身上,真的是往死了打那種。其實,要是放在平時,就算葉戈爾沒喝酒,被這麼激怒的情況下,也會毫不猶豫地按住對方往死裡揍,畢竟葉戈爾的身份放在那,而且他地性格又是受不得氣的那種。
這場架的趨勢已經快一邊倒了,陳兆軍佔據了相當的優勢,不斷地給米哈依爾新增著傷口。而劉駿、謝廖沙和葉戈爾他們那邊地狀況,已經完全受不到一點攻擊了,就像打死人一樣。好在人的性子是逆境而上的,對方不動了,自己踹起來的力道就沒有開始那麼大了,但踹還是一定要踹地,除非他們心裡的氣全消了。
這場架很快波及到了看熱鬧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觀戰地人也都幹了起來。跟陳兆軍等人這邊地情況一樣,水兵地一夥,其他民眾的一夥,相互都揍開了。他們一打起來就徹底熱鬧了,外頭觀戰地,一看到裡頭有同夥,也紛紛都加入了戰局。結果,在不斷有人加入的情況下,短短的幾分鐘內,便把整個海員俱樂部拆得差不多了。現場如同戰場一般,是要多狼藉有多狼藉,彷彿是被專門砸過一般。
其實打得挺狠,但過程卻不久,最多三五分鐘的樣子。幾分鐘的時間,憲兵已經趕到現場了,見現場亂成了這個樣子,這幫憲兵也是二話沒說,當場掏出槍來便朝天鳴了幾槍警告。這下,全部人都老實了下來,給酒瓶幹一下也許沒事,可是要給子彈鑽上個眼就不是人受得了的了。憲兵們也不管是誰,整個酒吧裡的,有一個算一個,統統一起帶離了現場。
別看剛剛打得厲害,不少人都頭破血流的,甚至有些都倒在了地上,可是沒一會功夫,一個兩個的又晃晃蕩蕩的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聽著憲兵的命令,跟著上了車,一起到憲兵司令部去了。
人全部帶到憲兵司令部之後,憲兵司令部頓時忙乎了起來,一方面甄別現場人的身份,另一方面在還要調查一下鬥毆的原因。
一番調查審問之後,憲兵司令部的軍官們瞭解情況,這場鬥毆打得是莫名其妙,根本沒有誰對誰錯的說法。而另一方面,這些人當中,很多人的身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打架對於他們這些身份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小事,如果處理不好,說不定他們這些憲兵就沒啥好果子吃了。如果單單隻追究一方責任的話,對於這一方又不太好交代,畢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