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龍頭也沒回的扔了一句:“你們兩個扛下吧,他們都是該死的人。到了警察那裡你們也好說話,畢竟沒有案底嘛,出來以後就是幫會的元老了。”
“放心,不會槍斃的,好好蹲吧。”
那兩個侍應生竟然呆呆地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我地心頓時寒了一下。子龍完全是在欺騙兩個無知少年,十二條人命,就算自首。按刑法也夠被槍斃十次了。
頂罪。黑社會最常用的一種伎倆,老大殺了人或犯了事兒直接吩咐小弟去頂罪,如果在有生之年還能出來的話,那麼這個頂罪的小弟將會平步青雲,直升大哥,前提是,那名老大的幫會沒散。
子龍又笑了:“放心,黑社會份子間地廝殺判刑沒那麼嚴重的。看來好象是我害他們,其實是幫他們,做一個侍應生,每個月八百塊工資有什麼用?還不如去裡面享受高階待遇。”
“高階待遇?”我有點聽不明白。
“哈哈。。。殺一人為罪,屠萬人是雄,這句話,天哥您聽過吧?”子龍繼續道:“你殺一個人。那是犯了罪,別人會唾罵你,鄙視你,但你要是殺了一萬個人,那你就是英雄,無數人都會讚美你,歌頌你,這就是晉西這個城市的特色。”
我點點頭恍然道:“我明白你地意思了,按你地說法他們在裡面絕對沒人敢欺負的,用這種方法殺人的變態瘋子。。呵呵,應該時會被人當做老大一樣對待的吧。”
“呵呵呵呵。。。。的確如此。”
“媽的,你們兩個都是變態。”東星邪罵罵咧咧的上車了。
我幾乎是和子龍一時間反駁他剛才那句話的:“不是變態,誰他媽混黑社會?”
從傍晚開喝,一直喝到了第二天地早上六點半,那些帶過來的長樂幫小弟一個個都竄到了桌子底下,除去一票玩樂的陪酒女之外,仍然清醒的似乎只有我和子龍了。東星邪快樂的躺在一個喝醉了的陪酒女的大腿上,甜美地睡去了。
“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吧。”我對子龍說。
子龍撫摸著脖子上的金項鍊,小了笑:“想讓我死心塌地得跟你?哈哈。。。那你也得做點像樣的事兒,至少,你要對我坦誠相對。
”你是個變態。“我看著他。
子龍狂笑著捏著一罐啤酒倒進了肚子:”我承認。”
我指著他身邊的陪酒女:“對女人沒興趣?”
子龍摸著自己的胯下,露出一種淒涼的表情:“發燒,把蛋蛋燒沒了。”
“……”
“叮……”手機響起,是個陌生的號碼,我接了起來。
“老大!是你麼?”陌生男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
“你是?”我問。
“我是大熊!熊耀星啊!”
“讓你查的事兒查到了?”
“對,那夥人現在就住在天恆區,要不要我派人搞定他們?”大熊問。
“不,傷害我女人的傢伙,我必須親手製裁他們,把詳細地址告訴我,其他的事兒你不用管了。”頓了頓,我說:“謝了。”
“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
結束通話電話,我揚脖喝了口啤酒,站起來的時候也感覺腳下輕飄飄的。
“你不是要讓我對你坦誠相對麼;走吧,跟我去一個地方。”
子龍歪了歪脖子,露出了一撇笑容。
“對了,聽說你的外號叫‘哭泣的刀’?這個外號是怎麼來的?”
“如果是純粹對我的外號感興趣,那就免了,如果你要制裁什麼人,也許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外號是如何得來的。”
走出酒吧,坐上了麵包車,由子龍開車。
說實話,子龍的開車技術我實在不敢恭維,在倒車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