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米豆豆和蕭冀陌那兩天還不在,傳召不得,眼看著就要被歐陽乾按個畏罪潛逃的罪名。誰知在衙門外看熱鬧的人卻跟商量好似的,紛紛激動起來。
“沒有啊大人,那天我們都看得真真的,是歐陽茗修自己跑了的,和米大夫無關啊。”
“就是啊,米大夫和他相公直接就回家了,根本就沒看見他們在場啊。”
“哼,分明就是自己看不住人,卻跑來冤枉一個女子算什麼長老。”
歐陽乾不敢置信地瞪著門外的百姓,氣得臉色鐵青:“大人,門外這些百姓信口雌黃,還望大人為我歐陽家討回公道!”
沈自山本就對他之前公堂上對他不敬的事耿耿於懷,如今見外面群情激奮,只拍了驚堂木,冷著臉道:“歐陽長老,外面那麼多百姓,而你只有一人,你說本官是信他們還是信你啊?哼,公堂之上,竟敢這般無禮,本官念你年紀已大,不予追究,退堂!”
這麼多天,街上的百姓都在談論歐陽乾那天的臉色,直說歐陽乾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跟要唱戲似的,有趣地緊。
這天米豆豆在藥鋪裡給人看病,便見外面來了個一身華服,滿臉驕橫的姑娘。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那姑娘道:“喂,沒看見本小姐來了嗎?竟然不出來迎接,你這女人,好不知禮數!”
米豆豆“噗嗤”一笑,若是平時她定然反感,只是這女子的模樣,到讓她想起那個喜歡揚著頭高高傲傲的歐陽茗修來。給病人開了藥方,抓了藥,那女子早已不耐煩。猛地上前一步:“喂,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
米豆豆皺眉,只看戲似的看著她驕橫:“有事?”
南風靈揚著下巴,輕蔑地看了米豆豆一眼:“聽說你這裡有美容養顏的藥,拿出來給本姑娘瞧瞧。”
米豆豆被她的態度弄得莫名其妙,笑話,向來只有她揚著下巴看人,這女子算是哪根蔥?
冷哼一聲:“早就賣完了,請回吧。”
南風靈憤怒地瞪著米豆豆:“可惡,你這不知禮數的賤奴。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米豆豆心道,我管你是誰。不過我算是看出來了,典型的公主病嬌小姐。可惜,這種教養也不過是哪位大戶人家的千金。真是沒有公主命,偏有公主病。
南風靈氣得抬起手來就要扇米豆豆巴掌,卻被對方一個反手推了個踉蹌。米豆豆看著她那模樣只覺得是長了見識了,枉你長了張不錯的臉,哪來的潑婦!
正覺得無聊想把人轟出去,便聽一陣溫和的聲音:“小妹年幼不懂事,衝撞了米大夫。還望米大夫見諒,在下南風瑾,替小妹在此賠罪了。”
米豆豆挑著眉看著南風瑾,冷冷一笑。這是鬧得哪出?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對方已經道歉了,米豆豆只揮一揮手:“沒事,南風公子有禮。不知堂堂南風家族的人紆尊降貴地來我這小藥鋪,有何指教?”
這話說得諷刺,可有人明顯聽不懂:“哼,我們到你這,你自然應該覺得蓬蓽生輝!剛剛竟然還敢推本姑娘,你好大的膽子!”
米豆豆冷眼看著南風靈,再次重新整理了心中對奇葩的認識,嘲弄的語氣不溫不火:“是啊,不小心碰到姑娘你龐大的身軀,誰料到卻還推不動。真是不好意思,讓您賤笑了!”
南風靈聽出米豆豆這是在諷刺她,氣得上前又要打人,米豆豆卻也不躲,狡黠一笑。果然下一秒便聽到了南風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