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唇笑得誇張,“族規不是我爹定的嗎?怎麼你們有意見,好呀,那你去問問我爹的鬼魂,看他到底會不會處置自己的親生女兒,哈哈哈……”
眾長老見南風媚笑得毫無形狀,卻皆是敢怒不敢言。南風褚憤恨地掃過那一幫縮頭烏龜似的長老,冷笑:“哼,這話說得輕巧。老家主處事公允,甚得人心,所以才能帶著我們南風家發展起來,成為這盤踞一方的大家族。只可惜,現任家主恐怕是沒有這個分寸了,他哪裡捨得處置自己的親生女兒。老家主若是知道此事,還不知要怎樣寒心呢?”
“放肆!”南風媚停下把玩手指的動作,染著紅色蔻丹的尖尖利指就指向南風褚,“你區區一個長老,誰給你的資格跟我哥哥這般說話。我哥哥是南風家的家主,他的命令你們只管執行便是,哪有資格過問!”
此話一出,眾人只覺怒氣更盛,有幾個原本垂頭不語的長老也都紛紛冷哼一聲不滿地看著南風媚。南風昱見眾長老臉上的不滿越來越重,心道不要鬧得不可收拾才好。忙對著南風媚安撫地看了一眼,得體地輕笑:“媚兒不懂事,說話失了分寸,還請大家別見怪。”又對南風褚冷著臉道,“大長老說的是,的確是本家主教女無方。本家主這就派人把那不肖女帶回來,問清情況,給大家一個交代。”
這話說完,眾人才算是嚥了口惡氣,紛紛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南風媚張著豔紅的嘴唇,憤恨地看著那些人的背影,不滿地跺腳,聲音又長又嗲:“哥,你看他們!”
南風昱輕笑著點頭,一把摟住南風媚柔軟的腰,寵溺又無奈地看著她:“你呀……”
而那邊南風瑾看著南風靈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正心疼的不得了:“靈兒,你冷靜點。爹只是讓你回去,並沒說要罰你。”
南風靈一雙眼睛早已腫成了核桃,她拿著床上的被子枕頭瘋狂地朝南風瑾砸去,直到身邊沒了東西,才崩潰似的大吼:“我不回去,我死都不回去。你們不是都說疼我的嗎?怎麼能這樣逼我?”
南風瑾看著南風靈神形狼狽,披頭散髮形同惡鬼的樣子,握著拳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耐著性子安撫:“靈兒,爹那麼疼你,你又是他唯一的女兒,他肯定捨不得罰你的。放心吧。只是這次的事情鬧得比較大,幾個長老那邊可能給爹施加了壓力,你還是回去看看吧,即便是受點罰也不會太重。別讓爹為難啊。”
南風靈瞪著眼冷笑:“哼,你不懂,我這次回去,肯定是要受罰的。米豆豆那個賤人,不就是打了她幾鞭子嗎,就把事情鬧得這麼大,我饒不了她!”
南風瑾擰眉:“靈兒,此事本就是你不對,不可這般無禮取鬧。”
南風靈誇張地大笑:“哈哈哈,我無理取鬧。你又錯了,無理取鬧的是你!怎麼,說你的心上人半句不好,你就不高興了?哼,米豆豆她就是賤人,賤人!我把這麼好的機會送到你面前你都不知道珍惜,你要是早早佔了她,蕭冀陌早就是我的了,又怎麼還會捨得這麼對我,怎麼捨得這麼對我!”說著她瘋狂地抓著自己得頭髮,幾乎聲嘶力竭。
南風瑾瞪著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南風靈的醜態。自己這個妹妹,幾乎從生下來就被慣著寵著,從沒有人逆過她的意。可看她現在的樣子,怎麼就寵成這樣了?這哪裡還是一個大家閨秀,分明就是一個市井潑婦。
正失望時卻聽那邊南風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腫著一雙核桃眼,抽抽搭搭地指控:“嗚嗚,哥,你不疼我,你一點也不疼我。嗚嗚,你看我現在的樣子……”說著彷彿身體有感應似的排出一陣臭氣,“你再看看我的臉,看看我的臉,我還怎麼見人,嗚嗚,我沒臉見人了,我要去死,你讓我死吧。”
南風瑾見她的模樣也是心疼,又聽她的話滿是心驚:“夠了靈兒,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動不動就尋死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