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被他直接給甩開了。
“老公。”千詩詩低喃,“我想要。”
“準備給我戴綠帽子的人千萬不要收手,大把男人等著你。”
“他們怎麼能跟你比呢。”她的手重新企圖放在他的後背上。
幕旭堯騰地坐了起來,冷睨著她,“千詩詩,你夠了,不要噁心我。”
說完起來拎起外套摔門而出。
千詩詩一個人坐在床上,看了看緊閉的門口,苦澀一笑,忘記不了他的眼神。
厭惡,一眼都不想多看她。
她嘴角蔓延一抹冷笑,下床,繼續走向洗手間。
然後將剛燒成灰燼的符用一個小盒子裝好,握在掌心裡,走了出來。
穿上一身黑色利索的衣服,她出了門。
將小盒子揣進口袋裡,裝作一副若無事時的模樣下了樓。
出了客廳,她走小道前往幕家祠堂。
有未睡的傭人碰見她,個個不忘記打招呼。
千詩詩並沒有直接去幕家的祠堂,而是去了祠堂附近的一個鞦韆上坐著,一直坐了二個多小時,此時深夜十一點多了。
幕家靜寂的很。
她四下看了看,然後走到了祠堂門口,守祠堂的下人看見她頗為意外。
“少奶奶,你……怎麼來了?”
“是這樣的……”千詩詩低聲一陣哭泣,“我想來求幕家的列祖列宗保佑我的婚姻可以幸福,我是偷偷來的,就怕被人看見傳出去。”
看她這樣,兩位下人又覺得她一個人不能做什麼,“少奶奶,你可要進去快點出來,最多五分鐘。”
“好,我許個願就出來。”她順利的進去了。
祠堂大的空曠,千詩詩藉著燈光站在高桌前,她的眼尾瞟見了門口看著她的下人,拿起香點上,然後起身準備插香的時候,再度看了一眼,發現沒人看了,便將小盒子從口袋裡拿出來,利索的將裡面的灰倒進香爐裡,用手指攪了攪,這才將香插上去,前前後後,不過幾十秒就完成的事情。
然後虔誠的跪在那裡磕頭,一連三個。
隨後匆匆的出來,出來的時候,她拿出一張卡遞給他們兩個人,“過幾天我還要來這裡還願,到時候再度拜託了,這些夠你們幾個月工資了,還希望你們能保守秘密,我不希望傳出去。”
“少奶奶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說出去對他們能有什麼好處啊,況且人還給錢了,更不能說了。
“這就好。”
千詩詩迅速的回去,一路上心情都特別好,晚上睡得也是無夢。
倒是幕母,這一晚上是噩夢不斷。
她沒到天亮便醒了,心慌的不行。
回到自己的臥室裡,窸窸窣窣的動作將幕父給吵醒了。
“這麼早幹什麼呢?”
幕母脫了鞋躺在那裡,說道,“晚上我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嚇死我了啊。”
“一個夢而已,嚇什麼?”
“可是這些噩夢比真實都真實,是不是預兆著什麼呀?”
幕父悶聲悶氣的說,“我看你真是年紀大了,多想。”
“你想不想聽聽我的夢?”
“不想聽。”
幕母也是個犟脾氣,“你不想聽,我還偏偏想念給你聽,我今晚啊,做了很多噩夢,但記憶最深的有兩個,第一個,我夢見有人拿著刀在追殺我們幕家人,一直在後面追啊追,看不見後面是男是女,但是,就是覺得那刀光馬上就要捅到我們身上啊。”
說到這裡,幕母至今心有餘悸,捂住胸口感嘆道,“感覺在夢裡啊,一直在跑,我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你說怎麼那麼能跑,是不是覺得快要被殺死了,所以年輕的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