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幕家奕直掉眼淚,“我現在不怪爸爸。”
幕旭堯聽到這話,心裡到底多了絲欣慰,經歷這一場失敗的婚姻,他自己也知道,草率和不愛的女人結婚,後果是什麼。
如果心裡藏著另一個女人,就不要和另一個女人結婚,給她希望,這一條,他深刻的銘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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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御琛和舒小愛剛到家不久,家裡便來了天兵。
“陛下有請。”
鍾御琛坐下,翹起腿,白了天兵一眼,“他說有請我就得去?請我讓他自己來請。”
天兵聞言,不敢多嘴,將原話告訴了天帝。
天帝聽了後,氣的不輕。
但還是站了起來。
“陛下,您不會真的要親自去吧?”
“去一次又何妨,正好太久沒去人間走走了。”他甩了甩袖子,朝著下面走去。
到了鍾御琛客廳的時候,鍾御琛正在看在看書,看見他來,一點也不意外。
他將書往桌子上一放,冷淡的看著不遠處的天帝,開口,“找我什麼事兒?”
天帝乾咳一聲,“朕想跟你談談。”
“談什麼?”
天帝見他明知故問,胸腔裡頓時起了火苗,但很快撲滅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給他擺架子。
“關於二千多年前的事情。”
“這件事有什麼好談的嗎?”鍾御琛嘴角噙著冷笑,“不單單這件事沒什麼好談的,就連你曾經對我和小愛做的事情也沒什麼好談的,怎麼?想憑說說就能擺佈這件事的結果?不愧是天帝,命令別人習慣了。”
天帝很尷尬,他也不拐彎抹角,“事情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朕希望能和平的解決這件事,畢竟,傷及無辜,就不對了。”
“瞧這話說的,好像你沒幹過這件事似的。”
天帝臉色鐵青,“現在朕就這件事,希望你能置之不理。”
鍾御琛站起來,“這種厚臉皮的話,你是怎麼說出來的?置之不理?怎麼可能?”
“那你想怎樣?朕親自來跟你商討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朕不管你是鍾御琛還是蕭耐,這件事最好就是不了了之,對朕好,對你也好,希望你能想明白,過去的事情是不可能再回到過去,即便你將所有人都殺了,也不能改變,和平解決這件事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和平解決?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知道你要不要這樣做?”
天帝眼睛一亮,“你說。”
“你曾經威脅過小愛,告訴她要麼她死,要麼我死,要麼我們不在一起都能活,那麼,現在這個選擇,我還給你,要麼退位,要麼你死,選擇一個吧。”
天帝怒極,“什麼!鍾御琛,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我的膽子一直都不小,你當時給了我們五天的時間,現在,我給你一星期的時間,好好斟酌,一星期之後,我上天找你,慢走不送!”
天帝氣的發抖,但他又不能拿現在的鐘御琛怎樣,只好拂袖離開。
鍾御琛第一次知道將天帝氣成這個樣子感覺是如此良好。
舒小愛從樓上下來,便見他一直在笑,問,“怎麼這麼開心?”
“剛才天帝來過了。”
“他……來了?幹什麼?”
“說要跟我商量和平解決二千多年的事情,竟開口,說讓我置之不理,意思就是說,以前的事情不了了之。”
舒小愛心慌,連忙問,“那你是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不可能的。”鍾御琛認真的說,“我答應蕭耐的事情我不會忘記,所以我也開出了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要麼他送天帝的位子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