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前幾天在她們學校的地方看見她跟一個老男人在做不正當的事情,不會是和別的女人搶生意發生的嘴角然後動手的吧?”江小咪開口。
“小咪……”江母萬萬沒想到她這麼說,便說,“你怎麼能這麼說小蘭,她再壞,也是你妹妹,她再沒良心,也不可能跟老男人胡混,這點媽還是相信她的,現在爸媽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有錢先給媽拿來一些,要是實在沒有,先從鴻塘這裡拿,他不會不捨得吧?”
江小咪不是包子,她也不怕江小蘭那樣的狗惦記,她前幾年的學費是自己邊學習邊兼職掙得,鴻塘給過她錢,她沒要,家裡的生活開支是兩個人均攤,有些很小的錢就不計較,但大錢她從沒向鴻塘要過,即便是自己住院,還是孫丹丹墊付的,醫院是鴻家的,她也沒赦免不要錢,不求做人能跟明鏡似的,但求問心無愧,沒結婚前,不能那樣。
孫丹丹的錢今早才取出來還給她,孫丹丹不要,她硬塞給孫丹丹的,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她覺得欠別人的錢像是有塊大石頭壓著似的,不喜歡。
現在說實話,她手上只有一萬多,說要和龍曉晨合夥開一個蛋糕店,是因為她覺得可以做副業做一下,並且,她要做的蛋糕店不需要那麼多資金。
這些她都想好了,弄一個便宜的房車,相比較租店面不知道實惠多少。
這樣二三萬塊錢就能做了,她拿一萬多,龍曉晨拿一萬多。
沒想到,自己的副業夢剛做,就……
一共就三四萬積蓄,還是她學醫幾年各種兼職,當婦產科醫生天天加班掙來的,手上最值錢的也就鴻塘送她的那條項鍊了,雖然不知道具體價值多少,但是鴻塘說過,有幾十萬,這是鴻塘給自己送的生日禮物最貴的了。
對於江小蘭,她厭惡,沒有她把自己故意喊到她大學門口,不會讓壞人利用可趁之機,沒有可趁之機,她的第一個孩子不會沒有,身子也不會到現在這一地步。
爸媽將她養這麼大,她記著恩情,以後她會孝順他們報答,但讓她出錢變賣鴻塘送給自己的東西,她不幹,如果是江母江父,別說賣東西,砸鍋賣鐵她也願意,但是,江小蘭想都別想!
“我跟他在一起,是AA制,誰也不要誰的錢。”
聞言,江母驚呼,“你是不是傻啊!AA制?他要是哪天不要你了,你豈不是這幾年白跟他在一起了嗎?你是腦子有毛病嗎?”
“沒結婚,我不想花他的錢,既然小蘭將別的女生捅傷了,就該負起責任,該判刑判刑,蹲監獄蹲幾年也無妨,至於賠償別人的醫藥費,我手裡還有些錢填補給媽,賠償對方家屬的錢我沒有。”江小咪覺得自己這樣做對江小蘭已經仁至義盡。
江母卻不請願,“那就讓小蘭在監獄裡蹲了?她才21歲,在監獄蹲幾年,要怎麼說婆家?是不是你覺得小蘭不是你的親生妹妹,所以就不想管她了?”
江小咪聽見她這麼說,心裡很難過,她管江小蘭還管的少嗎?可是管了她那麼多,她到底是怎麼對待自己的?
“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以前我管了她很多,但是,我後來明白了,在她心裡,永遠不會把我當姐姐,我何必要拿著包子去喂一個見了我就會狠狠咬我的狗?我變成這樣,她難道沒有責任,不要說她年紀小不懂事,21歲了,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和爸養了我,我永遠不會忘記,也會孝順你們,但是,對她,我沒有責任,我只能做到這個份上,對方的醫療費我能出,她的賠償金,我不會拿。”
江小咪說道,“鴻塘有錢是他的,我手裡沒什麼錢,我接下來的半年不能上班,也要在他面前蹭吃蹭喝。”
江母生氣了,“小咪,你這意思是準備看你妹妹蹲大牢不管了?”
“我不會管深深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