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河匆匆走到了一處包間,來到林逍面前,“蕭先生,不知您急著叫我過來所為何事?” 剛才李山河就要落下第三錘的時候,林逍忽然以傳音晶傳音,叫李山河不要落槌,他有話要跟他說。 林逍咳嗽了一聲,淡淡道,“李長老,我希望,這道地階卷軸不要給獨孤家。” 聞言,李山河一怔,繼而疑惑道,“蕭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和獨孤家有什麼過節?” 林逍不置可否,淡淡道,“還請李先生賣我一個面子,不要將這道卷軸交給獨孤家。” 李山河猶豫了,面露難色,現在的情況是,獨孤家出的是最高價,卷軸理應交給他們,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肯定會得罪獨孤家,而且,在場其他人也會覺得靈丹閣做事不公,對靈丹閣今後的生意會有很大影響。 可是,如果將卷軸交給獨孤家的話,又會得罪這位來歷神秘的蕭先生,這位蕭先生的背景很大,靈丹閣是有意與其交好的,李山河為此還做了許多安排,如果因為這件事而功虧一簣的話,他是不願意看到的。 現在的情況,貌似是讓李山河做出選擇,到底是站在獨孤家,還是蕭林這一邊,不管他選擇誰,都會得罪另一方。 似乎看出了李山河的憂慮,林逍淡淡道,“李長老不必擔心,你可以直接跟獨孤家說,是我的意思,這樣你們靈丹閣也不會得罪獨孤家。” “這恐怕不太好吧,蕭先生,您考慮清楚了嗎。”李山河擔憂道。 林逍知道,這李山河是擔心獨孤家針對他,不過林逍並不在意,獨孤家和他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是斷然不會讓獨孤家得到這一道地階卷軸,他將來,還要將獨孤家連根拔起。 “沒關係,你就這麼說就好,一切後果我一人承擔。”林逍淡淡道,他相信,在沒弄清楚他的來歷之前,獨孤家的人不敢對他出手。 況且,就算獨孤家真的有人要對付他,林逍還有一張底牌,完全不用擔心。 “好吧。”李山河微微嘆道,而後離開了包間。 很快,李山河回到了拍賣臺。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李山河身上,等待他接下來的宣佈。 “各位,我現在宣佈,這一道地階卷軸,由黎家所得。”李山河的聲音不大,但會場內很安靜,聽起來也就十分響亮。 此言一出,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緊接著,全場炸鍋了一般,熱議起來。 “怎麼會這樣?不是獨孤家出的錢最多嗎,這卷軸怎麼反倒給了黎家?” “靈丹閣這是玩哪出啊,他們和獨孤家也沒有什麼矛盾,為何這麼做?” 一時間,會場內議論紛紛,有些躁動。 “怎麼會這樣!”獨孤雄臉色驟變,猛然拍桌而起,怒視李山河,“李山河,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是我獨孤家出價最高,你為何將卷軸交給黎家,黎家給了你什麼好處?” “就是,李山河,今天你要給一個說法,我獨孤家跟你們靈丹閣沒完。”身旁兩名執事也是憤怒道。 而另一邊,黎心蘭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有些猝不及防,一時間不知所措。 李山河一臉無奈,雙手虛抬,示意眾人安靜。 一時間,場面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山河身上,等待他的解釋。 “獨孤雄,本來按照規矩,這地階卷軸的確是應該交給你們獨孤家,不過,”李山河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拍賣這件東西的蕭先生,不想將卷軸賣給你們獨孤家,方才我離開就是和他交談了一番,所以,這件卷軸歸為黎家。” 聞言,眾人一片譁然,原來拍賣這地階卷軸的人姓蕭,但是又為什麼不把卷軸賣給獨孤家? 獨孤雄臉色一變,“蕭先生?他為何不將卷軸賣給我們獨孤家,拍賣不就是為了錢嗎,我獨孤家可以再加價。” “抱歉,這件事我做不了主,蕭先生不想將卷軸賣給你們,你們加多少價也沒用。”李山河淡聲道。 “可惡,蕭先生在那裡,我要和他談談。”獨孤雄咬牙道。 李山河搖了搖頭,“蕭先生不會見你的,這道地階卷軸你們獨孤家別想了,黎家,過來拿卷軸吧。” 然而這時,獨孤雄卻是高聲大喊道,“蕭先生,你給我出來,我要跟你談談,為何不將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