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當炮火延伸的時候,會不會造成意外擊中友軍?”
“這個不用擔心,在我們的計劃裡,炮火不會延伸,火力準備以炸掉德軍陣地前沿的鐵絲網為主,只要炸掉了鐵絲網,我們的戰士就會沿著火炮開闢的通道直接衝到德國人的陣地上,其餘的事情不用擔心。”對於火炮的使用,秦致遠有自己的看法,這還要等散會後和鄧普斯蓋爾私下溝通。
鄧普斯蓋爾聳了聳肩,也做了一個“這沒有先例”的無奈表情。
“先生們,隨著武器的發展,戰術也是在不斷發展的,不能以‘沒有先例’為由拒絕進步。請讓我說完,先生。”秦致遠抬手製止了想要說話的亨特爾,繼續自己的發言:“半個月前,英國人剛剛在戰場上使用了坦克,現在德國人已經在陣地前挖了十米寬五米深的反坦克戰壕,那麼是不是我們就不再使用坦克了?不,我們會繼續使用,我們會使用爆破筒、小型炸藥包等東西破壞反坦克戰壕,使我們的坦克能夠順利衝上德國人的陣地。”
打仗就和兩個人比武一樣,見招拆招就是了,說穿了就是那麼回事。
“當坦克出現之後,我們還有沒有必要使用線性戰術?答案是否定的!我們的步兵應該伴隨坦克出擊,步兵保護坦克,坦克掩護步兵。那麼線性戰術是不是就沒用了?答案還是否定的。當地形不利於坦克部隊展開的時候,步兵仍然要採用線性戰術繼續發起衝鋒。”為了順利執行計劃,秦致遠不介意上一堂戰術課。
“有點意思。”亨特爾作了個請繼續的手勢。
“在我的國家,2000多年前有一位偉大的兵法家說過一句話: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敵而制勝。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能因敵變化而取勝者,謂之神。這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說:用兵要像水銀瀉地一樣,根據敵人的態勢制定自己的戰術,不能拘泥於先例。我想請問一句,如果您以‘沒有先例’拒絕改變,那麼請問,那些‘先例’是怎麼來的?他們誕生的時候有沒有‘先例’?”秦致遠拉來《孫子兵法》助陣。
這其實是個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別說亨特爾,秦致遠也沒有答案。
“呃……2000多年,那確實夠厲害的。”亨特爾無法反駁。
往前推2000年,當時的歐洲籠罩在古羅馬的陰影之下,當時還沒有法蘭西這個概念。
“所以,忘掉我們的‘先例’吧,那同時也是‘舊例’。別管我們用什麼方式,只要擊敗了德國人,那麼就是好主意。再過一百年,咱們的方式也會成為‘先例’,你肯定不想你的子孫還使用你的方式進行戰爭,天知道那時候的世界又發明了什麼,或許直接請上帝幫忙也說不定。”秦致遠開了個真實的玩笑。
對於20世紀初的人們來說,21世紀的戰爭就是神話。每天拿著柴刀上山砍柴的農夫,只能臆想皇帝的柴刀是黃金打造的。
“那麼好吧,我們可以這樣試一試。”亨特爾勉強同意了秦致遠的建議,就像他說的那樣,秦致遠的第六團出擊,就是一次實驗性作戰。
“那麼,火炮呢?我們該如何使用火炮?”鄧普斯蓋爾提出自己的疑問,他也迫切的想從秦致遠這裡得到一些建議。
“關於火炮的使用,我沒什麼好說的,因為如果讓我去操作,我肯定沒有一名佩戴炮手標誌計程車兵打得準。”秦致遠小幽一默,也提出了幾點小建議:“關於火力準備,我有一些看法。咱們現在的火力準備,一旦炮火開始延伸,步兵就會發起衝鋒,而在這段衝鋒的時間內,德國人已經復活了火力點。因為我們的火力準備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德國人躲在坑道里,那裡有堅固的防炮洞,所以沒有太大收穫。”
鄧普斯蓋爾連連點頭,對於這個問題,鄧普斯蓋爾心知肚明。
“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改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