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折才能令人成長。”秦致遠何嘗不想讓秦德擁有一個一帆風順的未來,但在秦致遠的位置上,秦致遠必須硬起心來。
朱莉沒有再說下去,輕輕從身後抱住秦致遠,靠在秦致遠肩頭的雙眼已經溼潤。
是啊,每個人都會在這個世界上扮演自己的角色,不管是國家元首還是平民百姓,都是構成這個社會的一部分,這是誰都無法擺脫的命運。
就在秦致遠和朱莉狠下心來的時候,吉拉爾丁也在痛下決心。
“不用管那些說三道四的傢伙,繼續按照我們的方式處理這些反抗分子,報紙上不是說我們每天要槍決數千人嗎?那我們就把他們說的變成事實。”吉拉爾丁這段時間已經殺紅了眼,坐在楊楷的辦公室裡咬牙切齒。
楊楷是向吉拉爾丁通報這段時間的國際輿論的,就和陸徵祥說的一樣,在國際輿論上,日本的人道主義危機愈演愈烈,據說國聯門口每天都有日本人在靜坐示威,他們要求國聯撤銷託管日本的決定,要求國聯向蘭芳施加壓力,要求蘭芳政府釋放天皇一家人,讓日本真正恢復成一個獨立國家。
其實西方國家的報道也有誇大之詞,吉拉爾丁並不是每天都在槍決那些反抗分子,人數也絕對達不到每天數千人,但平均到每天,還是有上百人遭到槍決,從吉拉爾丁到日本,被槍決的人數加起來大概有三四千。
“千萬別,你要是真那麼做了,我們會遭到更多的指責。”楊楷還是有點發憷,在楊楷獲得的情報中,不僅是西方人在對日本指手畫腳,蘭芳政府的御前會議上甚至也討論過這個問題,楊楷可以不在乎西方人的指責,但無法忽視蘭芳政府的意見。
“讓他們去指責吧,只有懦夫才會把抗議停留在口頭上,能動手咱們就少廢話,還有那些在國聯門口抗議的傢伙,咱們就不能對他們做點什麼嗎?”吉拉爾丁的想法有點多。
國聯的總部設在日內瓦的威爾遜宮,瑞士這個國家已經宣佈將會是永久的中立國,所以國聯把總部放在瑞士,如果吉拉爾丁想在瑞士做點什麼,那確實是超出了吉拉爾丁的權利範圍。
“很難,我們可以對付那些人,但是接下來呢?恐怕我們會受到更多的指責,承擔更大的壓力,除非我們蘭芳到了可以無視一切指責的地步,否則我們一定要謹慎,最起碼在對待那些傢伙上,我們要保持克制。”楊楷不贊成對付那些抗議的日本人,雖然蘭芳對他們並不是束手無策。
蘭芳國家安全域性還是很有實力的,就算是在瑞士,也有國家安全域性的分支,實在不行,從蘭芳本土派過去一支突擊隊也能完成任務,不過這並不是上上之選,那些日本人能在國聯門口抗議,肯定背後也是有人支援的,蘭芳政府如果想要做點什麼,沒準正中某些人的下懷。
“那就讓他們折騰吧,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折騰出什麼么蛾子。”吉拉爾丁現在已經學會了妥協,工作確實能讓人成長:“不過不能輕饒了那些捕風捉影的記者,他們不是喜歡誇大事實嗎?很好,我要把他們全部清理出境。”
日本雖然是由國聯託管給了蘭芳,不過在東京,還是有西方報社的通訊站存在的,整個東京市內大概有上百名西方記者,他們來自不同國家,英國、法國、美國的都有,正是因為有他們的存在,日本的“人道主義危機”再得以在報紙上曝光。
“喂喂喂,你要做什麼?你可別對那些記者下手,那會引起國際糾紛的。”楊楷大驚失色,從辦工桌後站起來想要拉住吉拉爾丁。
“放心吧,就算是下手也不回讓咱們的人出頭,不會讓人抓住把柄的,那些記者的報道很明顯是在歪曲事實,這既影響了咱們蘭芳的聲譽,也會影響到日本人的自尊,你說如果日本人自發的要把這些洋鬼子趕出東京去,那該是多有意思的場景。”吉拉爾丁可不莽撞,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