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春人他們都不是蘭芳人,而是日本人,單單這一點,就已經確定所有的蘭芳法律都不適用井上春人他們。
就在兩名黑衣人上千把伊藤智二加起來拷上準備帶走的時候,為首的黑衣人突然又加了一句:“看好這個老傢伙,別讓他死了,無論如何也要讓他活到審判。”
審判,這是準備對伊藤智二他們施加更多的羞辱。
雖然明白這一點,但井上春人的心裡並沒有多少憤怒,有的只是恐懼。
“……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現在加藤文雄已經被送往醫院,伊藤智二和千葉太郎以及井上春人正在分別關押審訊,更詳細的情況還要等審訊記錄出來才知道。”鄭經態度嚴肅的向秦致遠彙報。
“很好,做的不錯,繼續努力。”秦致遠的眼中有欣賞,卻沒有多說,揮揮手讓鄭經退下。
鄭經的表現確實不錯,和麥克塔維什的沙撈越之行,鄭經和麥克塔維什配合默契,僅僅是半個月工夫,鄭經和麥克塔維什親手處決了最少十名和蘭芳離心離德的“沙撈越自治聯盟”的首領,有力打擊了“沙撈越自治聯盟”中的“自治”呼聲,是隊伍更加純粹,目標更加統一。
鄭經因此獲得了一次嘉獎,終於從一名組長提升為處長,繼而被調到金蘭灣,負責這裡的國家安全。
麥克塔維什也因此官升一級,不過麥克塔維什沒有表現的多開心,麥克塔維什甚至沒有給鄭經祝賀的機會,就直接返回蓬萊島去和蘇沫卿卿我我。
以鄭經的冷漠性子,估計鄭經也不會去祝賀麥克塔維什。
“這就是大力的弟弟?”鄭經走後,朱莉開始八卦。
“以前是,現在不是,現在他叫鄭經,是個很酷的傢伙。”秦致遠不想解釋的太詳細。
“是的,他真酷,能看得出來,如果他肯重新穿上軍裝估計會更酷!”朱莉讚歎。
“恐怕不大可能了,他不想讓別人提起那些事,那是他的傷疤,不允許任何人碰觸。”秦致遠的手放在朱莉的手上無意識的撫摸,朱莉沒有反抓回去,只是看著秦致遠甜甜的笑。
“呃,關於那些日本人,你準備怎麼處理他們?”朱莉終於想起來點正事。
“好了,這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秦德呢?”秦致遠不想把工作帶入生活。
“米夏在帶……”朱莉的目光如水霧般圓潤,咬著下唇的樣子很勾人。
“嗯哼,那麼咱們可探討下要不要再增加一位王位繼承人的事!”秦致遠真是不害臊。
……
雖然躲過了朱莉那一關,但當晚上進行晚宴的時候,金蘭灣船廠廠長黃銀又把這個問題拋向秦致遠。
“按照法律規定,從嚴從重處理,而且謀殺的物件要換成蘭芳人,這件事又是發生在蘭芳的土地上,所以完全適合蘭芳法律。”秦致遠準備趕盡殺絕。
加藤文雄甦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申請加入蘭芳國籍,在大哭一場之後,加藤文雄剃光了所有的頭髮,燒掉了自己所有的東西,以示自己和過去的決絕。
對於這樣的行為,蘭芳當然是歡迎的,於是秦致遠馬上向秦浩歌發了電報,要求秦浩歌親自去尋找加藤文雄的家人,把他們全部接到蘭芳,讓加藤文雄能和他們的家人團聚。
這件事也幾乎是在一天之內傳遍了整個金蘭灣船廠,日方高層發生內訌,無論在何時這都是個爆炸性新聞吧。
中午時分,加藤文雄在病房內召見了幾名手下的班組長,向這些班組長們說明自己的決定,並且說明原因。
加藤文雄平時的為人還是不錯的,至少加藤文雄的手下給與了加藤文雄足夠的信任,當加藤文雄表示自己已經申請加入蘭芳國籍之後,加藤文雄手下的六名班組長有五人當場決定加入蘭芳國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