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日本朝野。
“陛下客氣了,這是臣的分內之事。”高橋是清的政治敏銳度確實不咋地,跟著西園寺公望自稱“臣”,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妥當。
高橋是清可是日本首相,實際上的日本政府最高領導人,日本並不是蘭芳的屬國,高橋是清在秦致遠面前以“臣”自稱,的確是有點不合適。
宴會進行到現在,實際上已經不歡而散,秦致遠也不拖延,出門上車和秦浩歌一起返回蘭芳駐日司令部。
日本政府其實給秦致遠安排的是有住處的,不過既然是蘭芳在日本有地盤,那就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舒服點。
蘭芳駐日司令部就是原來的靖國神社,秦浩歌抵達日本後,那靖國神社拆了個七零八落,然後又重新翻修改建,現在已經看不出靖國神社的本來面目。
進門的時候,秦致遠特意讓汽車停下,站在駐日司令部門口的那個標誌性大門下欣賞了兩分鐘,這才重新上了車。
“我看這門不錯,也就沒有拆,就是讓人換了個牌子。”秦浩歌還有點不好意思。
“留著就對了,即提醒日本人不忘歷史,也提醒咱們不忘歷史。”秦致遠也想得開,沒有責怪的意思。
確實是提醒,但側重點肯定是不同,留著那個大門在那,就等於是橫亙在日本人心頭的一根刺,隨時會提醒日本人,他們是戰敗國。
同時對蘭芳人也是個警醒,至少駐日司令部的人每天都能看得到,如果國力衰微,再狂妄自大,日本的今天就是蘭芳的明天。
“日本人確實是介意,現在在周圍的樹林裡,還時不時的能看到有日本人上吊。”秦浩歌說的有點輕描淡寫,沒多少歉意在裡面。
“這就對了,死掉的日本人才是最好的日本人,你也注意點,看哪些個有軍國主義傾向的,儘早處理,不要留下後患。”秦致遠也是心狠手辣,不給日本翻身的機會。
“陛下放心吧,現在軍方的那些有案底的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政界的現在還沒顧得上,過段時間等把軍方的處理乾淨,這就開始處理政界的。”秦浩歌有思路,清理一塊是一塊。
日本的軍政兩界真的是涇渭分明,政界不乏思路清晰能看到大勢所趨的,軍界就完全是被一群莽夫把持的,相對於政界來說,軍方的軍國主義思想氾濫極其嚴重,秦浩歌因此這段時間的主要精力都在日本軍方。
根據蘭芳在戰後和日本簽訂的《和平協議》規定,日本是不允許保留軍隊的,所以現在日本軍方嚴格說來就只剩下一個空殼子,所有的軍人都已經被勒令退伍,海軍省、陸軍省什麼的全部被解散,那些曾經信誓旦旦要把蘭芳打得和民國一樣慘的軍國主義分子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秦浩歌目前在日本就是太上皇,東京到現在還處於軍管之中,想要弄死某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日本不是流行“下克上”嘛,如果某位高階軍官死於某位低階軍人之手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所以這段時間東京的“下克上”事件特別多,不說已經到人人自危的程度,起碼也已經到令某些人寢食難安的程度。
“日本軍人還是挺好用的,有時間組織一支僕從軍出來,你和子正商量下,把你們手中的部隊換著用。”秦致遠的心這會肯定是黑的。
劉子正是高麗總督,秦浩歌是駐日司令,劉子正手中已經有一支人數龐大的僕從軍,如果秦浩歌也弄一支出來,那可就真的好看了。
高麗人和日本人,其實在進行殖民統治時都差不多,都是相當好用的“二鬼子”,如果高麗的僕從軍駐在日本,而日本的僕從軍駐在高麗,那肯定很熱鬧。
657 圓房
其實在很久之前,秦致遠就有“以夷制夷”的計劃,只不過那時候客觀條件不充分,到現在才有點實現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