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英國人已經在蓋爾揚劃出了一片區域,準備進行油田開發,而且在蓋爾揚有英國人的駐軍,不過實力說不上強大,也就是一個連百十人的樣子。
雖然只有百十號人,也還是給兄弟聯盟帶來了困擾。
現在的兄弟聯盟還惹不起英國人,而且考慮到後續合作,兄弟聯盟肯定要和英國人保持相對的和平,這樣一來,兄弟聯盟在進行攻擊的時候就必須要有所限制,如果誤傷了英國人,那麼以後也不好解釋。
“傑克森你帶人進攻蓋爾揚,我帶人防止那些英國人摻和,進攻的時候注意分寸,英國人有可能進入蓋爾揚,能不要誤傷就不要誤傷。”楊德山坐在毯子上安排戰術,對於傑克森的暴虐還是心有餘悸。
傑克森在面對北非人的時候,動起手來真的是沒有絲毫心理壓力,只要遇到抵抗,一般情況下是殺個乾乾淨淨,那些抵抗的北非人想要見風使舵都不行,哪怕是被俘之後表示想要投降,傑克森都會一併屠戮一空。
聖殿騎士團和北非人的恩怨其實能追溯到千年之前,當時的聖殿騎士團參與了十字軍東征,並且一度控制了耶路撒冷。但在北非人的持續反擊下,聖殿騎士團最終沒有守住耶路撒冷,堅守的那些人被北非人全部殺死。
這樣一來仇就結大了,近千年來,聖殿騎士團一直夢想著想要重返耶路撒冷,但卻一直沒有機會,直到近年聖殿騎士團實力逐漸衰微,重返耶路撒冷更成了空中樓閣。
但作為一名虔誠的聖殿騎士團擁躉,傑克森從來沒有忘記對北非人的仇恨,因此動起手來不僅沒有心理負擔,反而因為宗教因素有種莫名其妙的正義感。
這樣的傑克森無疑是可怕的,楊德山也不敢讓傑克森放手為之。
“你身上還有傷,就不要參與進攻了吧。”傑克森看著楊德山肩上的傷口有點不確定。
就在傑克森和楊德山說話的時候,克里木正在幫楊德山換藥,隨著一層一層的繃帶解開,血肉模糊的傷口露出來,雖然已經進行過簡單處理,但在醫療條件簡陋的北非,也實在是稱不上完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這讓克里木有點無從下手。
楊德山倒是表情不變,坦然自若的侃侃而談,很有些刮骨療毒的氣概。
“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麼。”楊德山說得輕描淡寫。
對於軍人來說,身上有幾個傷疤真的不算什麼,有些人甚至認為這是真正男子漢的勳章,既然當過兵上過戰場,那麼就要留下幾處傷疤以作為紀念。
兄弟聯盟中就有這樣的人,每一次說起身上的傷疤就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很有些“我受傷,我光榮”的意味。
楊德山雖然沒有那麼極端,但對於中槍這回事也沒有多陌生,更是因為行伍多年,身上已經多了不止是一處傷疤,至於療傷經驗,楊德山也算是經驗豐富,只要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傷口上,那麼就不會那麼疼。
“也不用因此縮手縮腳,該打的時候還是要打,如果發現英國人,能放過就放過,實在不行殺上三五個也沒事,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以後再找機會。”楊德山對於英國人也沒有多少恐懼。
英國人身為殖民軍,在利比亞的聲譽也不怎麼好,此時的軍隊管理也實在稱不上嚴格,世界大戰的時候軍營旁邊還有政府設立的妓院呢,放到北非來也是一樣。
或許蓋爾揚以前的民風因為地域比較封閉還算是淳樸,但隨著英國人的到來,多淳樸的民風也能給你帶開放了,別以為北非女人都是一襲黑袍裹緊身體絲毫面板都不露那種,如果被生活逼到一定份上,再貞潔的烈女也能給你逼成蕩婦。
“沒事,我知道怎麼做。”傑克森也不是愣頭青,還是知道分寸。
當然知道分寸,傑克森本身就是英國人,對於英國人還是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