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市長是前海軍軍官洛安平,早在科西嘉時期,洛安平就曾經在三叉戟市服役,返回蘭芳後,洛安平因為參與過三叉戟市的管理,因此被任命為高雄市長。
“恭迎陛下!”見到秦致遠的時候,身著軍裝的張添壽立正敬禮,身著便裝的洛安平拱手施禮。
拱手禮,這是蘭芳的法定禮節,在廢除跪拜禮之後,蘭芳確立了一套迎來送往的禮儀,拱手禮被作為基本禮儀確定下來,使用程度非常廣泛。
“辛苦,辛苦了!”秦致遠一路握手,儘量和每個前來迎接的官員都攀談幾句。
幸好秦志遠的記憶力不錯,基本上對於所有的官員,秦致遠都能隨口喊出名字,這算是一個巨大的優點,能迅速消除秦致遠和這些地方官員之間的陌生感,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就在秦致遠和張添壽他們寒暄的時候,一百多名全副武裝的護衛已經分佈在秦致遠身側,這些人負責秦致遠的貼身安保,再向外一些,負責安保的是先期抵達高雄的“皇家第一旅”,負責最外圍的則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高雄本地衛戍部隊。
高雄現在雖然是蘭芳屬地,但高雄的安保狀況還有隱患,因此所有人都不敢大意。
其實要防備刺殺,最主要的就是減少公開露面的時間。
秦致遠在碼頭只待了不到二十分鐘,和前來碼頭迎接的官員稍作寒暄,然後就乘車直奔總督府。
從碼頭往總督府這一路,大概是五公里距離,路兩側都有駐軍士兵守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荷槍實彈戒備森嚴。
其實行進路線三天前就已經確定,但路是昨天晚上才剛剛戒嚴,這也算是打一個出其不意,讓那些有心搞事的宵小之徒無從下手。
當然了,對沿途路線的監控從三天前就已經開始,這是防止有人要路上做手腳。
20世紀三十年代的世界,各種刺殺仍然是層出不窮,為了防範意外,各國政府也算是法寶齊出,蘭芳推出的防彈汽車一經推出就收到全世界的追捧。
秦致遠乘坐的懸掛蘭芳0001號車牌的“烏騅”就是一輛防彈汽車,這輛汽車的玻璃是經過特殊方法制造的,連帶著夾層在內,足足有四層近一厘米那麼厚,車身鋼板和底盤也經過特殊加固,可以承受手榴彈的直接攻擊,或者是手槍的近距離直接射擊。
這些配置在21世紀看來是小兒科,但在20世紀30年代,這是一輛聚合了全世界所有先進技術的最高等級防彈汽車。
整體加固的結果就是重量的大幅度增加,秦致遠乘坐的“烏騅”全重超過5噸,堪比一輛小型裝甲車。
即使是這樣等級的防禦力,也還是不能讓瀛洲總督張添壽放心。
“最近這段時間,瀛洲有些日本崽子的餘孽又開始作死,前天晚上還發生了一起襲擊哨兵事件,碼頭區有一名士兵陣亡,四名士兵受傷,我已經和老高商量過了,準備在瀛洲進行一次嚴厲打擊,把這幫日本崽子徹底清理出去。”汽車內,張添壽向秦致遠彙報瀛洲的局勢。
秦致遠的這輛車內,只坐了秦致遠、張添壽、董興修、以及司機四個人,朱莉和秦德乘坐另外一輛汽車跟在後面,和秦致遠乘坐的汽車中間隔了三輛車。
“該用重手的時候就用重手,對那些心向日本的瀛洲人不用手軟,該流放的流放,該殺的殺,絕對不能姑息縱容。”在這件事上,秦致遠和張添壽的態度一致。
其實秦致遠並沒有經歷過另一個時空的“嚴打”,但秦致遠知道“嚴打”的威力,那可是近似“白色恐怖”一樣的****鐵拳,對於犯罪分子的打擊還是次要的,關鍵是對犯罪分子的震懾力。
在另一個時空中,“嚴打”確實是造成了打擊面擴散的負面後果,但“嚴打”的作用毋庸置疑,一直到“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