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最多同時面對兩名水手的攻擊。雖然還是以寡敵眾,也總比被六個人圍攻好得多。
“膽小鬼!”
“有種別跑!”
“追!”
前一刻還臨危不懼,後一刻扭頭就跑,六名水手非常意外,旋而破口大罵,拎著扳手、鋼管、板凳腿緊追不捨。
刻意放慢腳步,聽著後面的腳步聲,估算著距離,秦致遠奔跑中突然騰空躍起,身體在空中轉了一圈,藉助慣性狠狠一個後蹬,正中跑得最快的那名水手面部。
那名水手眼看就要追上秦致遠,目露喜色揚起扳手正欲砸下,突然看到秦致遠團身躍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蹬在臉上,整個人頓時向後倒飛而出,就像是被一輛賓士的汽車迎面撞上一般。
那水手倒也乾脆,散手扔了扳手,木樁子一樣倒在地上,吭都沒吭一聲就直接暈了過去。只看塌陷的鼻樑骨和地上散落的五六顆牙齒,顯然傷得不輕。
“該死的!”
“追上他!”
剩下無名水手眼看同伴的慘狀,不僅沒被嚇退,反而怒火更勝,愈發的緊追不捨。
追,讓你們追,累都累死你。
秦致遠跑得遊刃有餘,還有餘力觀察地形。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樓梯,寬度同樣僅供二人並肩而上,秦致遠三兩步跨過二十餘級樓梯,然後回身守在樓梯口。
“上面是死路,他無處可逃了。”
“小子,今天這裡就是你的死地!”
“幹掉他!”五名水手相互之間打著氣,沿著樓梯開始往上爬。
“我打!”就在第一名水手剛剛露頭的時候,秦致遠怪叫一聲,一個鞭腿正中面門。
打完之後,秦致遠才發現,出招的時候大吼一聲,實在是有利於更好的發力。這名水手被擊中的一瞬間,頭部顱骨都有微微的變形,雖然瞬間就恢復原狀,但是大腦組織已經受到了損傷,不休養個一年半載的別想下床,就算是能下床以後也會留下後遺症。
“這個賤·人!”
“蠢豬!”水手們還在大罵,也不知是罵狡詐若狐的秦致遠,還是在罵愚蠢如豬的同伴。
“上帝啊,我的胳膊……”
樓梯狹窄,昏迷的水手往下滾的時候,壓倒了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的胳膊別在樓梯扶手的欄杆裡,被折成兩截。他這條手臂算是廢了,就算是接上,後半輩子也無法發力。
水手們還想往上衝,已經沒有了機會,勞工們已經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
秦致遠站的位置,就在餐廳上面。
第十章 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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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橋指揮室,威爾森向亨利彙報最新進展:“經過唐恩醫生的檢查,阿爾芒左臂骨折,無法恢復原狀,建議靠岸之後辭退。夏爾重度腦震盪,昏迷不醒,條件有限,不能判斷大腦有沒有受到損傷,估計情況不太樂觀。阿方斯重度腦震盪,鼻樑骨折,破碎的鼻骨刺入腦神經,恐怕……”
恐怕什麼,威爾森沒說。亨利明白威爾森的意思,阿方斯怕是不行了。
“一對六,死了一個,兩個重傷,三個被俘,那個遠東霸主這麼利害?”對於秦致遠的戰鬥力,亨利感覺難以置信。
“我也懷疑,但是事實上就是如此。”威爾森聳肩攤手,西方人的經典肢體語言。
“去把那三個沒死的蠢豬領回來,咱們已經失去了三名水手,不能再失去更多,否則咱們永遠也到不了馬賽。”作為船長,亨利已經習慣了死亡。同樣作為船長,亨利不想失去更多人。
勝利訊息號作為一艘以蒸汽作為驅動力的郵輪,船上只有80多名水手,少三個問題還不算嚴重,但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