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負傷的多是輕傷,只有一個胸部中彈,一個在肉搏戰中斷了隻手比較嚴重,其餘的都是輕傷,簡單包紮一下還能繼續戰鬥。
縱然如此,秦致遠還是不敢大意,召集秦致勝、劉子正、陳康健和葛立夫等人開了個短會,讓他們分頭安慰華人士兵,鼓勵士氣,鼓舞鬥志,同時還要總結經驗教訓,組織大家學習,以提高部隊作戰能力。
對於華人團的編制,秦致遠已經有了計劃。參考此時的英法兩軍以及外籍兵團,秦致遠的華人團下轄三個連,劉子正、陳康健和葛立夫各自負責一個,秦致勝負責後勤,茅十八負責救護,至於鄭大力,他是天生的炮兵,而胡聽風則是天生的偵察兵。
秦致遠熟悉的人中,找不到地方安置的是高鴻仕和黃富貴,經過一番考慮之後,秦致遠把高鴻仕這個小弟留在身邊當副官,然後把黃富貴這個前翻譯分派出去負責外聯,這樣一來,華人團雖然並不滿員,但框架已經豐滿,等有人手加入時只要按照缺額填充即可。
分配完畢之後的華人團,擁有三個50人的步兵連隊,以及一個180人的後勤連隊,在經過鄭大力死纏爛打之後,炮兵連也有了20多人。當然,他們現在沒有炮,只能作為擲彈兵使用。
“秦爺,那現在咱們是不是就是軍官了?”陳康健摸著胸前的傳統三道槓領章(上尉),有些難以置信。
“沒錯,現在先將就著,等過段時間,咱們就開始做統一的服裝,然後還要做統一的軍團標誌和軍銜標誌,到那時候咱們才算是正經的第六步兵團軍官。”帶著黃白相間五道槓的秦致遠有些心不在焉,他正在考慮軍團標誌和軍銜標誌。
法國外籍軍團有自己的軍團標誌,是一顆爆炸的炮彈,下屬的各步兵團還可以擁有自己的團標,但是必須在軍團標誌的基礎上設計。
“嘿嘿,秦爺,我這三道條條是個什麼意思?”陳康健美不茲茲的摸著黃不拉幾的三個布條,整一十萬個為什麼。
“上尉!”秦致遠坐在一個炮彈箱子上,拿著個小本寫寫畫畫,畫的是軍服樣式和團徽。
“秦爺……”陳康健還想再問,被急匆匆的腳步聲打斷。
“先生,福煦將軍要和您通話,他正在等您。”夏爾姿勢標準的立正敬禮。
“好的,我馬上去。”秦致遠隨手回了個軍禮,然後把小本本裝進斜挎的檔案包裡,想了想又把檔案包隨手掛到旁邊高鴻仕的脖子上,這才跟著夏爾而去。
陳康健等秦致遠他們離開以後,情不自禁的開始模仿剛才夏爾立正敬禮的姿勢,對於陳康健來說,雖然已經身為上尉,但是想要成為一名真正的軍人,陳康健的路還很長。
“您好,這裡是外籍軍團第六步兵團上校秦致遠……”秦致遠拿起話筒通報姓名。
經過這幾天和法國人的接觸,秦致遠發現,不管他是把名字放在前面還是把姓氏放在前面都一樣,法國人只要聽到“秦”這個字,就會很自然的稱呼他為“china”,既然這樣,秦致遠也不再刻意,乾脆就這麼得了。
“上校先生您好,請您稍等。”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溫婉的女聲。
秦致遠知道,這是福煦身邊的接線員或者是秘書。雖然是福煦主動打過來電話,秦致遠也不會狂妄自大到認為自己有讓福煦等待的資格。
“唔……秦,你好,我是福煦。”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略帶深沉的男中音。
“向您致敬,福煦將軍。”雖然隔著電話線,秦致遠還是磕了下腳跟,同時伴隨一個腳後跟蹬地的動作,力圖讓福煦感覺到自己的尊敬。
“你好,上校。”聽上去福煦感受到了秦致遠的敬意,聲音微微提高了點:“在此,我正式通知你,你的第六步兵團現在歸屬第十集團軍米舍萊將軍指揮,你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