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秦致遠剛一進屋,目光就被那個金髮女孩吸引,這個女孩眉目間讓秦致遠感覺好像是似曾相識。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還沒等秦致遠仔細看,那名拿槍的中年男子就沉聲喝道。
“冷靜,冷靜,米歇爾,他可不是壞人,是我請他來幫助你們的?”皮爾斯著急,張開雙臂擋在秦致遠面前。
“怎麼幫?難道他能讓總統簽署特赦令?”米歇爾不信,移動了一下身體,想要找更合適的角度。
“喂,你這樣很累的,下次如果想要開槍,最好先開啟保險。”秦致遠笑吟吟。
“保險?該死!”米歇爾轉過槍身觀看。
“米歇爾,冷靜點。”桑迪勸阻。
桑迪的語速比較快,喊“米歇爾”的時候連到了一起,秦致遠突然想起為什麼看客廳裡的女孩眼熟了,是米夏,她簡直就是小一號的米夏。
“不,我們現在誰都不能相信,包括皮爾斯,他已經不是我最驕傲的學生了,他現在是那些劊子手們的狗腿子。”米歇爾不同意,還在那裡擺弄保險。
“請原諒,這位小姐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朋友。”秦致遠突然開口。
關於米夏,秦致遠早就感覺不對,為此,他找過瑪麗、兩個加西亞、以及老雷諾幫忙。沒人能說的清楚米夏的背景,只知道米夏是來自一個教會家庭,那戶人家很早以前就搬走遷往新大陸,米夏是在戰爭前剛從新大陸回來的。
“很像,你什麼意思?”桑迪疑惑。
“很像的意思就是,呃,各方面都很像,髮色,眉眼,等等,哦,我那位朋友叫米夏。”秦致遠形容不上來,加上了手勢來比劃。
“呃,對,確實很像,你不說我都想不起來,米夏確實和蘇沫很像。”皮爾斯見過米夏,印象非常深刻。
“你除了圖紙和你的那個小本子,什麼都想不起來。”秦致遠嘲諷。
“米夏!”桑迪難以置信,她剛才就捂住了嘴巴,到現在才驚聲尖叫。
“上帝!”米歇爾手中的獵槍拿不穩,有失手墜地的可能。
“小心,拿穩它,會走火的。”秦致遠著急。
“不會,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啟保險。”米歇爾給出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
“等等,你說的是米夏嗎?m…i…s…h…a…e…l,米夏?”蘇沫衝過來,抱住搖搖欲墜的桑迪驚喜。
“我不確定,或許是,或許不是,但是讀音確實是米夏,她和你長得很像,就像是,過幾年的你。”秦致遠肯定。
“天,她在哪?帶我們去見她,她說不定是我的姐姐!”蘇沫把桑迪交給一個過來幫忙的黑髮小夥子,跳到秦致遠的身邊拽住秦致遠的胳膊尖叫。
米歇爾把手中的獵槍交給另一個小夥子,也走到秦致遠身邊急切:“她在哪裡?能帶我們去見她嗎?”
米歇爾說這話的時候,雙手在胸口前互握在一起,用力很大,骨關節都有點發白。這個動作其實是很萌的,但在這個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做出來,只能看到對期盼和急切,眼中的哀求簡直要淌出來。
“冷靜點,她現在在科西嘉島,如果你們願意,我馬上就能安排你們過去,只是我不確定,米夏是否就是你們說所的米夏。”秦致遠誠懇。
“不管怎麼樣,非常感謝,非常感謝。”米歇爾敞開雙臂,抱住秦致遠大力拍打了幾下肩膀。
秦致遠能感覺到,米歇爾的身體都在微微發抖。
“蘇沫,照片,去拿照片。”桑迪指著一個房間,手指在顫抖,眼睛在流淚。
“哦,我差點忘記了。”蘇沫衝進房間,轉眼就拿出一個影集。
翻開影集,第一張照片就是米夏,抱著一個嬰兒的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