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先生。”吉拉爾丁勉強做了個屈膝禮,抽了抽嘴角就算表達了善意,然後等待秦致遠的回覆。
“真頭疼,告訴他我在開會,現在沒有時間。”秦致遠不想見威廉二世,沙灘上只是偶遇,沒想到威廉二世直接追了過來。
威廉二世來到蘭芳之後,沒少騷擾秦致遠,秦致遠從歐洲返回蘭芳之後,威廉二世有段時間就認準了秦致遠,每天都要去找秦致遠聊天,這讓秦致遠不勝其煩。
如果是威廉三世,秦致遠和他就算是什麼話都不說也不會感覺有多尷尬,但面對威廉二世,一個年齡可以當自己爺爺的老傢伙,秦致遠實在是提不起聊天的興趣。
“為什麼不呢?和他聊聊,聊聊。”普恩加萊倒是很有興趣。
說到這個有興趣,估計不是為了聊天,而是為了欣賞威廉二世現在的落魄,這麼說起來,普恩加萊這傢伙也夠惡趣味的。
791 反擊
威廉二世還算是比較知趣,進來的時候沒有拿著那幾位美女。
這更可能是因為黃心遠的功勞,或者是因為吉拉爾丁,他們絕對不會允許那些不三不四的傢伙騷擾秦致遠。
看到普恩加萊癱在沙發上,威廉二世還是惡形惡狀:“喔,偉大的法國總統居然是如此的放蕩形骸,這要是拍張照片可以上頭條。”
普恩加萊的回應很乾脆,直接伸出一根中指,嘴上也不饒人:“我想上頭條隨時都能上,但可憐的某人已經被世界遺忘,順便說一句,我現在是法國總理,不是總統,某人脫離主流社交圈實在是太久了。”
普恩加萊知道怎樣才能對威廉二世造成暴擊,對於這種已經大權旁落的人,用地位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是最明智的做法。
“嗯,你說的沒錯,我是離開主流社交圈太久了。”正如普恩加萊所料,威廉二世馬上就陷入落寞。
就和蘭芳印製的地圖是把蘭芳放在地圖正中間一樣,此時的歐洲認為歐洲才是世界中心,其他地區包括北美在內全部都是窮鄉僻壤,這和巴黎人鄙視所有的非巴黎人是一個概念。
“看起來您在這裡生活的挺愉快。”普恩加萊還是很有紳士風度,並沒有趕盡殺絕。
“不然又能怎麼樣呢?這也算是我自己選擇的生活。”威廉二世不否認。
嚴格說起來,來蘭芳確實是威廉二世自己選擇的。
秦致遠把威廉二世帶離德國的時候,威廉二世和威廉三世之間的關係已經非常緊張,柏林的局勢就在內戰邊緣,如果沒有人退讓一步,難免會發生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所以威廉二世同意了秦致遠的建議,離開德國,放棄德國的一切。
“如果你感覺在這裡生活還算愉快,那麼證明我的工作卓有成效。”秦致遠插話的時機選擇的剛剛好。
“嗯哼,這一點必須承認,從治理國家的角度上說,你乾的確實不錯,最起碼比我好。”威廉二世難得認輸。
“喂喂喂,這不是你應有的態度。在我的印象中,老漢斯是一位鬥士,他可不會輕易認輸。”秦致遠不想讓威廉二世情緒低落,這是看在威廉三世的份上。
或許這些對話聽上去沒什麼營養,但處於秦致遠和普恩加萊這樣的位置上,並不是所有的場合都能讓他們肆無忌憚的聊天,秦致遠對這種活動並不牴觸,哪怕秦致遠並不是那麼喜歡威廉二世,因為普恩加萊,秦致遠也可以忍受。
不過這樣的休閒對於現在的秦致遠來說註定是奢侈品,就在幾個人瞎扯的時候,吉拉爾丁再次敲門,不過並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口用眼神向秦致遠示意。
秦致遠會意,向普恩加萊和威廉二世告了個罪,然後和吉拉爾丁一起去室外。
“英國人正在調動部隊,有一個整編師剛剛從利物浦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