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煦真的找來地圖用尺子測量距離,然後坐在哪裡良久沒有作聲。
就在秦致遠想去看看朱莉的時候,福煦終於開口:“秦,你是否向利奧泰提前這些?”
福煦的聲音沙啞,把秦致遠都嚇了一跳:“費迪南,咱們關係特殊,所以我可以和你說這些,如果是利奧泰,那麼你認為他會相信嗎?”
“你沒說,怎麼知道他不肯相信?”福煦不甘心。
“你知道原因的……我改裝這兩艘飛機母艦並不是秘密,利奧泰可能注意到了,也可能沒有注意到,喬治萊格也可能注意到了,但他們都沒有什麼表示,利奧泰的心思在安置退伍軍人上,而喬治的心思在‘軍團’級戰列艦上,他們不會相信的。”秦致遠實話實說。
秦致遠的兩艘飛機母艦就是在法國的造船廠改裝的,這當然不可能瞞過法國人,秦致遠也沒想隱瞞。
當然了,會不會重視,那就不是秦致遠所能干涉的。
“你應該提醒的更明確,而不是如此隱晦。”福煦還是不滿意。
“上帝,費迪南,你知道的,我無法決定他們的想法,除非我也是法蘭西的皇帝,但很顯然我不是。”秦致遠撇清自己。
“這是喬治萊格的失職,同時也是你的失職,別忘了,你現在還擁有法國國籍。”福煦的三觀足夠正。
“拜託,費迪南,我不在海軍部任職,並沒有那個義務,而且就算我說了,有誰會相信呢?畢竟現在沒有充分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秦致遠真不想找這個麻煩。
對於現在的主流思想來說,戰列艦才是海軍的主力艦種,飛機母艦隻處於輔助地位,如果現在有誰斷言以後飛機母艦將取代戰列艦的地位,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放心吧費迪南,只要有我在,那麼法國就不會吃虧,想點高興的問題吧,你已經不需要為那些事煩心了。”秦致遠一杆見底。
“哈,沒錯,我們這些老傢伙該退休了,未來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福煦終於面對現實。
“放心吧,我會重視你的顧問作用。”秦致遠及時寬心。
老年人總是這樣,他們知道自己的時代已經落幕,但沒有幾個老傢伙願意承認,特別是那些擁有輝煌過去的老傢伙們。
“我這個顧問只是掛個牌,我現在的工作時享受生活。”福煦對於自己的定位有清醒認識。
“好吧,好吧。”秦致遠敷衍著,對旁邊正在撇嘴的朱莉做了個鬼臉。
“哈……”懷孕期間的朱莉情緒波動的厲害,馬上就被秦致遠逗樂。
為了逗老婆不惜拿老丈人開涮的秦致遠這才發現福煦面色難看。
“哈哈哈……”朱莉這下真的開懷大笑。
就在朱莉開懷大笑的同時,王文昌也在開懷大笑,只不過和朱莉的笑比起來,王文昌的方式狂放得多。
“哇哈哈哈……你居然不知道他是誰?”王文昌指著卡爾馮大笑不已,旁邊的劉雙喜卻表情平靜。
“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隊長,鼎鼎大名的幸運之神的寵兒,榮譽軍團大騎士勳章的獲得者,曾經親手擒獲你們的威廉皇儲的雙喜劉軍士長。”
總體而言,如果不是最後那個註釋,可能效果更好一點。
“呃……其實您不用特別強調,我知道這位先生的姓氏是劉。”卡爾馮已經儘可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還是忍不住多看劉雙喜幾眼。
劉雙喜不以為意,他這心境已經到了古井不波的境界:“你們連長呢?我這裡有一個任務,需要你們的配合,請帶我去找他。”
劉雙喜所在的偵察兵,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兵種,一般情況下,偵查並可以調動普通部隊,而不需要向上級請示,只需要事後報告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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