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消失並沒有人注意,他們的焦點全擱在熱烈討論辜永奇和白芙的婚禮上。
她必須出去透透氣,再待在那間病房裡,她會缺氧而死!
日焰航空的專機由茉優島降落在辜永奇在開羅的私人停機坪,當褚全真一看到來接機的奏兒時,他立刻敏銳的感覺到她不對勁。
陸茉優親熱的拉住奏兒的,手笑盈盈的問:“怎麼了,奏兒?笑也不笑的,是不是永欺負你啦?”
當茉優從褚全真口中知道奏兒與辜永奇已經有情人終成眷屬時,她興奮極了,也為他們高興,不迭的要跟著諸全真來同他們道賀。
“五哥怎麼會欺負我?”奏兒勉強一笑,淡淡的道,她那張無比細緻的臉龐正籠罩著一抹罕見的落寞,這是她鮮少在人前表達的情緒。
“還叫五哥?”茉優打趣地道,“是不是應該改口了?等你們結婚之後,你就真不知道是義父的女兒還是媳婦了。”“茉優,你在說什麼?”奏兒談如輕風的看了她一眼,心卻緊縮成一團,覺得結婚那是多遙遠,多奢侈的夢想。
“別騙我,全真都告訴我了。”茉優溫柔的嫣然一笑,並衷心的道:“恭喜你,奏兒,永終於想開,不再作繭自縛,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呢?”
“你們還真上當了。”奏兒笑道,“五哥騙你們的,他已經有了未婚妻,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嘛!那天早晨他只是頭有點疼,來跟我要顆止痛藥罷了,沒想到七哥還堅信不移。”
“捉弄我的?”褚全真難以相信他居然被辜永奇騙了,他挑了挑眉,不滿的道:“那傢伙!”
“那麼沒有什麼婚禮了?”茉優失笑的看著奏兒。
“當然。”奏兒回答的毫不猶豫,接著,她斂起了笑顏,正經的道:“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你們最好有個心理準備,五哥發生車禍,頭部受到重擊,目前正失憶中。”
“失憶?!”褚全真與茉優異口同聲的脫口而出。
“什麼時候的事?”褚全真皺著眉宇間。
“昨天。”奏兒落落寡歡的低語著,“很不巧是不是?你們要來他就失憶,現在他記不得你們了,或者換句話說,他記不得任何人。”
褚全真與茉優對看了一眼,都覺得無法理解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漾,原本他們是高高興興來為奏兒接回斷臂,再喝他們的喜酒的,沒想到卻……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才這麼愁眉不展。”茉優這才恍然明白。
褚全真陰鬱的說:“奏兒,安排手術時間,我先為你做手術吧,起碼萬一永恢復記憶了,他會很高興看到你完成手術。”
奏兒黯然的搖頭,“算了,手術不重要,做不做都無所謂……”
曾經何時,她是那麼盼望能接回失去的手臂,可是現在卻沒有意義了,永已經忘記了她,他根本毫不在乎她這個義妹是斷臂抑或完臂,或許在他心裡,他根本就認為她本來就是有殘疾的。
想到這裡,她的心痛了起來。
“奏兒,我不准你不做手術!”褚全真堅持的說。
茉優也勸道:“是呵,奏兒,永失憶已是事實了,而你的手臂還能挽救,不要放棄你自己。”
看到褚全真眼裡的堅持,奏兒突然對辜永奇的失億乍現一線生機。
她急切的看著褚全真,“七哥!你醫術高明,你一定可以讓五哥恢復記憶!勁雨不是曾服用你開的藥方而恢復了記憶嗎?那麼五哥…·”
“鎮定下來,奏兒。”褚全真強而有力的按住她肩膀,“那不一樣,勁雨是被人下藥才喪失記憶,自然可以用藥物救回來,永是速撞擊後失去記憶的,除非有一天他自己想起來,否則沒人可以逼迫他。
失望頓時衝擊著奏兒的心。沒有辦法,連神醫褚全真都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