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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去。

還沒有碰到讓他心癢的東方青年,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那手看起來也不如何肌肉糾結,力量似乎都藏在不起眼的指節裡,查特斯被這隻手一抓住,頓時動不得了,伸也伸不出,收也收不回來,只好轉過臉,把眼睛不滿意地瞪著沒禮貌的海關總長,說,“白雪嵐先生,我不明白你這野蠻舉動的意義。”

白雪嵐抓了他的手,緩緩站起來,這一來,恰好把宣懷風和查特斯隔住了,不痛不癢地笑道,“這個舉動的意義,當然是表達我們海關對查特斯先生的友好。握手是朋友見面的基本禮節,何談野蠻?”

說著,抓著查特斯的手,可以說得上是熱情地握了一握。

查特斯和他握了手,立即把手抽了回來。這位海關總長,從某一方面來說,是要算作敵人了,一方面打擊他的洋行生意,另一方面,又打擊和他合作的廣東軍,手段層出不窮,令人痛恨。

此刻站在他面前,查特斯本能地嗅到一股危險的氣味,從這高大的中國男人微笑的面具下淡淡逸出來。

白雪嵐和查特斯握了手,臉上沒有一絲不高興,反而顯出點客套的殷勤,微笑著問,“最近海關整頓各洋行的不法行為,查特斯先生的洋行應該沒有受到影響吧?”

查特斯揚起英國人高挺的大鼻子,驕傲地說,“我的洋行,每個人都知道,是奉公守法的。而且,如果我們這些英國商人,在中國的土地上,受到不公正的對待,親愛的大使先生絕不會置我們的利益於不顧。”

白雪嵐點頭說,“大使先生的能力,我們總理也是極其讚賞的。聽說這位大使先生,幸運地娶到了一位美麗溫柔的太太,而這位太太,和查特斯先生頗有淵源?”

提起自己的大靠山,查特斯的底氣更加足了,瞥了在一旁保持沉默的宣懷風一眼,故意在態度上表現得挺謙虛地回答,“你所提到的,是我的姐姐。”

昨天媽媽回來,陪媽媽聊天喝茶,結果晚上慘了,根本睡不著,我真是的茶太敏感了。

一點醒著,兩點醒著,三點醒著,後來終於睡了一下子,忽然聽見樓下有聲音,我一看時間,五點零五分,喵滴呀!這麼早!是不是家裡進賊了?

正想下床去看 ,後來又覺得開抽屜的聲音有點熟悉,可能是我媽在樓下折騰。但是我又不確定,又不想爬起來,一直豎著耳朵聽,最後隱約聽見我媽的說話聲,我就知道是她了,才閉上眼睛繼續睡。

七點就睡不下去了,我爬起來下樓,見到我媽就問,你怎麼這麼早起來啊?

我媽說:時差……

瞭然。

嗚嗚嗚啊,我不該下午喝茶的啊,太痛苦了 ,睡不著很精神但是很疲倦,頭又疼的折騰啊。

提起自己的大靠山,查特斯的底氣更加足了,瞥了在一旁保持沉默的宣懷風一眼,故意在態度上表現得挺謙虛地回答,“你所提到的,是我的姐姐。”

白雪嵐談到外國美人,似乎頗感興趣,好奇地說,“我曾和一位來自英國的朋友聊天,恰好提及高貴美麗的大使夫人。我這位朋友說,大使夫人在英國上流圈子裡,是一位聲名卓著的貴婦。在她還未成為大使夫人時,有許多熱烈追求者,其中有一位,甚至是社會地位很高的爵士。”

在中國人眼中,如果一個男人,忽然提起家中女眷的美麗,那簡直等同於不軌之心了。

外國人卻恰好相反,你說他姐姐美麗,這不但不是一種冒犯,反而是一種恭維。查特斯雖和白雪嵐處於敵對的立場,但他恭維自己的姐姐美麗,那卻沒什麼可反對的。

查特斯笑容裡,便有一絲驕傲,說,“你說的是漢克斯爵士嗎?不錯,他曾經瘋狂地迷戀我姐姐。”

這邊正在交談,另一頭查特斯的餐桌上,和他一同來吃飯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