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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爾,又做了一個握手,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真誠地說,“我有點事,要先走了。重新見到你,我很高興,尼爾。如果你在這城市裡需要幫助,隨時可以來找我。這是我的住址和電話。”

尼爾趕快問侍者要了紙張和筆來,把白公館的地址和電話都記了,對宣懷風說,“我目前住在華夏飯店,如果有機會,我們一起出來吃頓飯。宣,我很懷念當年一起讀書的日子。”

宣懷風點點頭,和查特斯敷衍地打了個招呼說再見,就跟著白雪嵐一道,出了番菜館。

一到汽車上,白雪嵐把車門關起來,就用身子押住了宣懷風,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牙癢癢地說,“坦白出來,你在英國讀那麼一陣子書,交了多少這樣的好朋友?”

宣懷風反問,“現在連我交朋友,也要受你的制約了?”

白雪嵐理直氣壯地說,“當然受我制約。這種讓人不放心的事,不受制約,那還了得?”

他那高大的身軀,壓在人身上,是很感到沉重的。宣懷風被壓得不舒服,伸手把他在身上推了推,問,“你要制約我交朋友,那麼你呢?我也能制約你交朋友嗎?”

白雪嵐說,“那當然。”

宣懷風露齒一笑,說,“那好,快點把你和那位女將軍的事,坦白出來。我猜想,你和她私下見面,絕不止宴會上的一次,是不是?還有,她今天留給你的那封信裡,和你說了什麼?倒要看看,你這個一肚子秘密的人,是不是真的受我的制約。”

白雪嵐好笑道,“好哇,宣副官,有長進呀。你是動了心思,要爬到我頭上來了。”

低下頭,就在宣懷風脖子上連咬了幾口,又伸手到腋下亂撓。

宣懷風被撓得笑出聲來,左右躲避,喘著氣說,“停止,停止,這樣動用暴力手段,是專制的人。”

白雪嵐哪裡輕易把他給放了,看他在自己魔掌下,不可自制地笑個不停,那是罕有的輕快而孩童般的時刻,在白雪嵐心底,便更有一股欺負人的邪氣湧上來,抓了宣懷風一隻腳,還想脫了他的皮鞋,撓他的腳心。

宣懷風發覺了他的企圖,大驚失色,趕緊把腳縮著,放了軟話,說,“總長,我投降,行不行?”

白雪嵐已把皮鞋脫了,剝了襪子,把一隻白生生的腳丫子握在掌中,愛不釋手地摩挲,笑著威脅,“投降?對我使緩兵之計,我可不接受。你拿出一點誠心來,讓我瞧瞧你的態度。”

宣懷風被他撓了一陣癢癢,身上早笑出了一層薄汗,此刻白雪嵐雖然暫時住了手,宣懷風臉上的笑容,卻還未能收住,臉頰上泛著淺淺的酒窩,大大方方地問,“這個態度,你看誠心不誠心?”

身體緩緩往前傾,微涼的唇,便印在了白雪嵐的唇上。

等要抽身時,已經被白雪嵐一把抱緊,不足夠地痛吻起來,舌頭伸到裡面,熱情地翻攪。

情人間的吻,便是這鋼鐵做的汽車後箱,也幾乎要融化了。

虧得坐在前面的司機,被白雪嵐調教得好,竟忍得住眼觀鼻,鼻觀心,只當自己是田野裡的稻草人。

這對甜蜜的人兒,沉浸在甜蜜的吻裡,恨不得天長地久,然而氧氣總是需要的,過了好一會,四片貼在一處的唇,才不舍地分開。

彼此聽著喘息,手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

兩雙深邃的發亮的眼睛,深深地相望。

望了一會,宣懷風才想起應該臉紅,但要對白雪嵐說埋怨的話,這一次冒然激烈的親吻,卻是自己挑的頭,因此想來想去,不知說什麼解圍才好,好半天,咳了一聲,問,“剛才只喝了一口牛乳,果子凍也沒來得及吃,你餓了吧?”

白雪嵐驀地笑起來,目光在他肌膚粉紅的脖子上一掃,促狹地問,“我早餓了,你餵我不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