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袋,我躍入其中,其後彭長老與王長老拼命施法相救,王長老更引得那肉蠱進入其身,待我而死……。”
七妙聽到這裡,早就知道,這幫正道人士既虛偽,又狡猾,打的主意根本不是要堂堂正正與魔教的約戰,而是一開始就要用此肉蠱來害厲千仞。
那邊於冰不由出言譏諷道:“信用這兩字,不知在你們這些人心目中究竟有幾分重量,依我主所說,你們出戰的對手分明已經死在當場,而我主僅是受傷迴避,其後有穩穩站在此處,怎可言敗?”
鵬明怒道:“他分明是不敵而逃,嶽先之後才傷重而死,你何以敢如此顛倒實情!”
七妙見雙方各執一詞,兩相分辨,各自不甘示弱,眼珠一轉,突然計上心來,只聽他輕聲說道:“既然魔主受傷,正道中人力戰身死,若硬要算的話,便算作平局吧!”
“胡說,我家嶽師傅賠上了性命,才將厲千仞趕下戰場,分別是你嗎輸了!”正道人中有人可能是哪嶽先的門人,激動的說道。
“恩?”鵬明道人回瞪一眼,他該是此地自那嶽先後身份本領最高一人,那冒頭說話的弟子被其回身一瞪之下,竟喃喃幾聲縮回頭去。
只聽鵬明點點頭道:“一個重傷離場,一個戰死,我們不與魔教宵小之輩計較,便算平局也無妨……。”
這邊厲千仞看過來,七妙正對他眼神示意,厲千仞於是也跟著點點頭,以示答應。
只聽鵬明接著道:“那麼下一場既然有人攪局,便算你們魔教輸了!”
“話卻不能這麼說……”七妙似笑非笑,盯著鵬明的眼睛,大有深意的說。
“哼,你還想狡辯?”鵬明登時大怒,他心底本就對七妙打傷師弟一事耿耿於懷,恨不得手刃對方為快,卻聽七妙不緊不慢的說道:
“先前我加入戰局,乃是不知其中賭戰之事,而是飛來徒眾,看到同屬魔教一脈的同袍有難,便出手相助,若異地相處,只怕你正道中人也該如此做,否則,豈不是見死不救,令人鄙視之徒……”
這番話說得堂皇,鵬明並身後那群正道人士雖然隱約覺得不對,卻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又見七妙笑了笑道:“而我出手之前,我魔教於兄和貴門之人並未分出勝負,此局也應是平局吧?”
“豈有此理!”鵬明大怒“我師弟那時已經抓住了於冰的本命法寶,登時便能將其制住,他兩人比鬥,場面一邊倒下,在場眾人皆砍在眼裡,你何敢說成是平局!”
“我有那麼不濟麼……”於冰斜眼看了看他,冷眼放出話來“諸位如此瞧不起於某,是不是需要見識一下我毒宗萬毒功的真本領?”
他放出這一番話來,不管先前戰局如何,正道那邊確實一片騷動,有些人想罵於冰無賴,卻突然說不出話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那赫明缺一樣從裡到外練得一身銅鑄鐵打,即刀槍不入,又百毒不侵,而苗疆毒宗的名頭響徹天下,又豈是尋常人能去觸黴頭的。
鵬明一時語塞,見身後沒人肯去幫他,心中罵了一句膽小鬼,不過連他也不願輕易招惹於冰,只想著若拼殺起來,誰知這人身上哪裡又佔著劇毒?待會兒令那些小輩做炮灰打頭陣,再想辦法用法寶襲殺此人最好。
他不語躊躇,只覺事情超出自己控制,不知不覺進了七妙佈下的套中,這時七妙適時放聲道:“如此,兩場平局,第三局之爭,你可願與我一較高下?!”
這一語驚人,鵬明醒悟,心中頓時明瞭:“原來這廝打得是這般主意。”
—文—他登時應道:“戰便戰了,休言我怕了你這廝,先前傷我師弟之仇,正好一併報了!”
—人—“哎?”厲千仞突然搶錢一步,擺手道“七妙真人剛戰過一場,現在若要再戰,豈不是令對方正道笑我魔教無人,此賭戰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