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遠不夠格。”血狼宇文敵當然不會理申屠雪的叫囂,而是他身旁同樣策出一騎,只見他體格雄壯,滿臉的絡腮大鬍子,後背掛著幾根標槍,手提一杆烏黑長矛,遙遙指著申屠雪喝罵說:“就憑你這種貨色,也只配跪下來給我巴圖舔腳趾頭。”
眾人的這番叫囂,乃是兩軍對戰的前奏。通常都會互相對罵一陣,各種譏諷嘲笑,或是豪情萬丈,可以提高己方士氣和滅殺敵人的威風。
如此侮辱申屠雪,當即讓鐵騎團一干將領們紛紛怒罵了起來。申屠雪雖然個性男人了些,但在鐵騎團中高層中,僅此一根女人獨苗,大家多會對她有些愛護。
這一場仗,雷青是導火索和半個主角,在這種時候自是不能龜縮在後,任由兄弟們頂在前方。當即也是雙腿一夾馬腹,馭著烏騅越眾而出,將長槍銀蛇揮舞出了一道華麗的槍花,運氣鬥氣冷笑著說:“原來你就是草原雙狗之一的巴圖?看你長得一副五大三粗的樣,原來是外剛內柔啊?平常在部落裡當狗舔慣了女主人的腳趾頭了吧?看到我家申屠姐一副冷豔女王樣。就耐不住心癢癢,想頂禮膜拜玩跪舔求慰藉?你有需求可以說嘛,跪下來磕幾個響頭,說不定申屠姐看在你誠心的份上,賞你兩腳,賜你兩鞭呢。”
“你……”草原雙狼之一的貪狼巴圖臉色漲得發紫,怒吼了一聲。被雷青一連串的連珠箭是刺得說不出話來。
罵陣,向來是雷青所長之處。而且話語惡毒,毫無底線可言。
“咯咯。小雷子你說的不錯,以我申屠雪多年的看人經驗,這巴圖外表粗獷。但內心絕對有賤奴傾向,不然為何取名叫貪狗呢?”申屠雪騎在馬上,笑得是花枝亂顫:“不過你有一句話說錯了,瞅瞅他那模樣,又醜又髒。就算他向我磕一百個響頭,老孃的腳都不會去踩他一下,免得髒了老孃香噴噴的腳丫子。”
“哈哈哈。”鐵騎團中,一連串的爆笑聲響起。
巴圖本不是個擅長罵陣之輩,被兩人的雙簧一唱一喝搞得是狼狽不堪,臉孔扭曲了起來。準備衝上前去廝殺一番,以解心頭之臊。
“巴圖,站住。”宇文敵沉聲一喝:“別中了敵人的詭計,我們草原男兒,性情豪爽。和這幫南人玩嘴皮子,當然是玩不過了。不過,我們草原男兒,豪邁熱血,只用手中刀槍說話。”
“吼!”士氣略見低迷的血狼軍,在被宇文敵煽動之下。頗有認同感,血液沸騰了起來。恨不能立即衝上前去,與敵人狠狠地廝殺一番。
“什麼草原男兒?不過就是一群只會騎馬射箭陰人的化外之民。”狂刀夏侯桓運用著鬥氣,將他的聲音不斷向外擴散而去:“天下唯有我西北男兒,鐵骨錚錚,能打善戰,無懼生死。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鐵騎團所屬,大多數是西北那一塊出身,聞言紛紛咆哮了起來,士氣也是激昂暴增了起來
就在雙方摩拳擦掌,準備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的時候。數十匹戰馬,從遠處賓士而至。雖然是一波戰馬,但明顯是不同陣營的兩批人。
左邊一批人十多騎,一個個身穿暗黃色長袍,長袍上紋飾著一些複雜玄奧的神秘圖案,左胸之處有一處暗紅色的六芒星陣,氣勢儼然。而右邊一撥人,則是個個身穿黑皮甲冑,後背揚起了白色披風,披風上繡著一隻展翅高飛的巨鷹。
“都住手。”來的兩波人馬,首領各自叱喝了一聲。聲音聽似不大,卻延綿不絕的傳來,震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