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懂的啊。”
“我可以接受你性子不同從前,也可以接受你記憶全失,你從來和我暗示的都是這兩點,我都接受了。”容乾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可你從沒說過你和她根本就是不同的兩個人,不僅如此——”他停頓了一下,聲音陡然冰冷:“你還佔用了她的軀體。”
聽見他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