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我?」
「想,垃圾沒人幫我丟,都堆滿了三個大垃圾袋。」他回答,習慣性的掩飾真正心意。
花豹輕笑,愛人倔強的心思他哪會不懂?
「好無情哦,我想你想得天天流眼淚,心都碎了,要是再不把你給偷到身邊藏起來,會死的。」豹子就是愛誇張。
項凌意翻白眼。
這人豹性的真徹底,就喜歡把獵物給咬到樹上藏起來,有空就吃嗎?
「騙人,你那裡明明活蹦亂跳……」挑挑眉回答,因為背後臀線處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
「小凌意也興奮了,又不是隻有我……」豹子的手往懷裡人的底下一撈,摸到證據,還順手扯人家褲子。
被獵者無話可說,只能輕輕抱怨:「你、真是,講沒幾句話又剝我衣服……」
「離上次親熱都好久,我快爆掉了……小凌意,現在給我……然後,我會回你個大驚喜……」
豹子獸性大發呼吸粗喘,箭在弦上了。
他不掩飾其赤裸裸的慾望,將變化中的身體緊緊貼著愛人的背脊,熾燙的手掌開始不安分的遊走,尖牙朝鮮嫩的脖頸肌膚攻擊而去……
獵物覺得脖子處癢癢的,牙與舌交錯的滑過愛撫,只激得他一陣烈似一陣的顫慄,忍不住,溢位歡愉的呻吟。
「……臭、臭豹子……等等、慢……」迷濛著雙眼,獵物一面抵擋著狂風暴雨似的攻擊,一面說:「……我有話……」
豹子將人給翻正,頭往下移,直朝著人體麝香味最濃的那處去撒野,模模糊糊聽見愛人有事要交代,敷衍似的答:「……你說……」
獵物臉頰都紅到要滴出水了,要害在豹子的嘴裡,暢快的愉悅之下,他除了亂聲媚叫,都忘了剛剛想說什麼。
豹子看著愛人已經投入,於是更加盡情品嚐著血肉的鮮美多汁;肉食性動物弓起身,佔有似的將獵物給壓制在其下,數日來的忍飢挨餓,都只是為了此刻能盡情的大啖靈與肉。
「……小凌意……我愛死你了……」擺盪的春意裡,兇猛的豹子說著溫柔愛意。
「嗯……」回應的囈語由他身下人的紅腫唇瓣處悄悄竄出。
豹子在飽餐之後,緊抱著愛人美麗的身軀,如火如荼的慾望暫時被澆熄了些,他想起之前對方似乎有話,於是追問:「剛剛你想對我說什麼?」
被無盡索求了好久的項凌意累壞了,意識正逐漸渙散,想睡,聽到問話,口齒不清地回答:「……以後……我再要你滾……你……」眼皮撐不住而閉上了,卻還是在沉入睡鄉前說:「……你就自己……厚著臉皮……回來……」
花豹失笑,卻也得意,小凌意嘴巴就是倔,其實同樣愛自己愛的要命。
「……別讓我等太久……」喃喃的,項凌意又補強了一句。
「知道了。」花豹往下啾一下愛人的臉龐。
確定項凌意真的熟睡了以後,花豹立刻打電話給黑貓:「師弟,開車送我跟小凌意到機場,現在……我要帶他往紐西蘭皇后鎮玩高空跳傘……對,小飛機爬升到一萬五千英呎的高度,然後跳下來……你也想去?不行,別打擾我們度蜜月……」
掛完電話,花豹嘻嘻呵呵笑。這幾天他忙著準備出國旅遊,項凌意的護照他早就摸到手了,訂機票準備行李,還有威脅項凌意的長官,如果不準部下的假,故宮博物院裡那顆翠玉白菜可能真會被菜蟲給吃掉……
「我說要給你個大驚喜,沒蓋你。」對沉睡中的愛人說。
睡下去一向跟死豬有得比的項凌意彷彿感知了不幸,抖了一下,復又沉沉睡去。
某豹後來的下場如何?
聽說文承裡的父母親們都嚴禁自家的小孩去學中國功夫,說學了會有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