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灌輸給了其一個意識之後,就不再動作了。
過去沒有多久,狸貓化身一個激靈,忽然醒了過來。只是它心下深處有些躁動不安,並還浮起一個想法,似乎自己出來這般久,還未有回去過一次?而且破壞了如此多的人道界天,也當回去邀功了,說不定還能求得正身允准,從元氣之海內攝取元氣。
這一念升起,它就再也抑制不住,回頭就一個縱躍,就已然出現在布須天外那處界空之中。
張衍在那裡靜靜看著,本來他可以慢慢等待,但是這麼做,只是徒然增加給那妖魔發現的機會,故是越快行動越好,只要入得布須天,與那正身氣機接觸一瞬,就足夠他了解情況了。
那狸貓在外徘徊片刻,就向內一個縱躍,就入到界天之內,幾乎就在同時,其與一股氣機勾連到了一處,此氣浩瀚無比,仿若那深淵星空,但轉瞬之間,其卻變得充滿了惡意,下一瞬,所有一切都是變得一片空白。
張衍目光微閃了一下,那化身只是進入的一剎那,就被消殺了,說明此妖有秘法或是寶物再身,可以毫無顧忌的對化身下手,不過更重要的是,他也藉由此,探明瞭所需要知曉的東西。
“道友,如何了?”
旦易見他久久不言,卻是忍不住動問。
張衍抬目看來,望著二人,沉聲言道:“貧道方才接觸了一頭先天妖魔,只觀其氣機,卻是元氣飽滿,並無絲毫損折之象。”
第四十九章 本來無畏心自行
旦易一聽,神情一沉,半晌,才緩緩問道:“張道友,果是如此麼?”
張衍頜首言道:“這些妖魔肯定不會知曉我輩會前去探查,是以貧道感應當為真實,當方才接觸的也只是其中一頭,至於其餘妖魔如何,那就不為貧道所知了。”
乙道人也是皺起眉頭,道:“這裡情形卻是有些難作判斷了,或許這些妖魔根本沒有去動那至寶?”
先前一切基礎都是建立在旦易感應之上,認為這些先天妖魔在祭煉那件至寶,乃至元氣大損,所以正好是他們突襲進入的最好時機,要是事實非是如此,那麼先前計議可能就要有所改動了。
旦易認真言道:“兩位道友,在下雖無法拿出明證,可此前感應當不會有錯,這些妖魔先前一定是在試圖祭煉那至寶,若是此刻元氣不損,有很可能見此事難為,故而放棄了這等舉動。”
張衍不知旦易為何如此肯定,但是他能感覺到其言極為誠摯,並無任何故作欺瞞的地方。
不過此事對他其實沒有什麼太大影響,因而他認為世上沒有絕對之事,不可能去指望對手自己去犯蠢出錯,歸根結底還是要靠自身實力,所以他從沒有把成功希望寄託在這上面過。
乙道人沉吟一下,言道:“那會否是此輩已然將那至寶拿到手中了?”
旦易搖頭道:“想要把那至寶降伏,卻不是那麼簡單的,百萬年時日,是絕然不夠用的,不然當年寰同道友絕不會設禁這般長久。”
張衍微微點頭,他認可這個說辭。當年這位傾覺山祖師想來也能推算出祭煉至寶大概要用多少時日,百萬年時日、應該正好掐在了一個界限上,此輩可以試著祭煉法寶,但還無法達到完全成功的地步。
從這裡來看,旦易哪怕沒有那等感應,先前選擇也是沒有錯的。
乙道人言道:“那至寶為何,乙某之前只有些許聽聞,到底是如何一回事,道友可能詳細一言?”
旦易遲疑了一下,道:“今時今日,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他頓了一下,才言:“因為在下自那場傾天鉅變之後,關於界內一些因果斬斷,識憶消逝,那至寶到底是何名,又有什麼何等威能,在下無法言述,但可一說與此寶相關的過往之事。”
“此寶乃是先天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