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茶樓?”
包不同上前了一步,幾乎都快要撞到譚山的身上了,眼神咄咄逼人的瞪著譚山。
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殺氣,這是他多年來在道上磨鍊出來的氣勢。
在以前的時候,只要他把自己這種氣勢一展現出來,對方無論是什麼人,無一不都是被嚇得臉色蒼白,甚至是嚇得屁股尿流的。
可是今天,包不同發現自己是做了一翻白用功了。
儘管他已經將自身的強大氣勢給盡數的暴發出來了,並且全部都壓在了譚山一個人的身上。
可後者卻彷彿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自己的殺意一樣,還是那麼淡定的站在那裡。
甚至,譚山的臉上還流露出了濃濃的不屑之意。
發現這一點之後,包不同有些感到震驚了,不過,更多的卻是無比的憤怒!
特麼的,眼前這個踩了狗運的垃圾,面對著自己的氣勢壓迫,竟然這麼淡定,而且還敢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自己,真特麼的讓人噁心!
難道這個垃圾真的不怕自己掛了他嗎?還是說他有著什麼依仗?
包不同心中又憤怒,又驚疑不定的想著。
其實,譚山並不是一點都不怕包不同,儘管他現在已經爬上到了青花堂的高層位置。
但是他畢竟以前在青花堂混了好多年,而且都是小人物的級別,對於包不同這個牛比轟轟,兇名赫赫的大人物,可是又敬又畏的。
哪怕他經歷了近段時間的巨大轉變之後,這種心理仍然還是沒有被完全消除乾淨。
譚山之所以能夠那麼的淡定,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後,站著一群一點都不比包不同差的牛叉人物。
最最重要的是,譚山明白自己的後面,有李歡這個超級牛叉的人物在撐腰。
所以,他才完全不懼包不同的逼迫。
“讓勞資走不出這間茶樓?”
譚山斜視了一眼包不同,滿是鄙夷的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勞資走不出去!”
伴隨著他這句話一落,一直站在後面看戲的蔣虎和東方白等一干猛虎社的精英成員樣,紛紛從身後走到了前面。
呈半圓式的將包不同,以及他的那些親信手下們給包圍了起來。
做為猛虎社的大哥,蔣虎更是一臉邪笑的走到了包不同的面前,譏笑道:“小包子,勞資勸你最好跟我們的‘山哥’道一個歉,否則的話,我不保證你和你的這些白痴手下們,能夠活著離開這裡哦!”
“山哥!”
當聽到蔣虎這麼稱呼自己的時候,譚山的心中是狂汗不已,還好他知道蔣虎這是在戲弄包不同才這麼說的。
否則的話,他真的要立即上前去跟蔣虎說:蔣老大,咱們不能這樣鬧啊!
譚山的心中只不過是小小的動盪了一下而已,但是包不同的反應可就要顯得比較激烈了。
小包子!
“我次奧你大爺的……”
包不同直接就破口大罵了起來,他的身體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那是憤怒到極致的表現。
以他的威名,在中海市的這片地界中,無論走到哪條大街上,哪坐餐館或者其它的什麼地方。
無一不都是被人恭恭敬敬的招待著,什麼時候有誰敢對他有過半點的不尊敬?
哪怕是現在青花堂的主事者混江龍,在面對著自己的時候,也要和聲和氣的稱呼一聲“阿豹”!
可是今天呢?
一個低位極其低下的小兵仔,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叫自己做“小包子”!
小包子,我特麼的還大包子呢!
我呸,什麼大包子,都把勞資給弄亂套了,特麼的!
“你,叫什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