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理目光一凜,朝著地上的陳超望去!
陳超臉色死灰的避開了陳文理的目光,畏懼得身軀發抖。
“沒用的廢物!給了你訊息你也逃不走,不如死了算了……”
陳文理冷喝著,忽然間一腳跨出去,手上出現了一把漆黑的手槍,槍口對準了陳超正要開槍,忽然間他整個人飛了出去,然後將不遠處一個木架子砸的稀巴爛,手上的手槍早已落入了李歡的手上!
“白痴!”李歡拿著那把手槍,當著眾人驚恐的面下拉扯了幾下,一把手槍瞬間變成了廢鐵。
場中的人全都嚇傻了!
李歡走過去抓起陳文理的頭髮,然後直接廢掉了他的手腳,拿出一根銀針紮在了陳文理的疼痛神經上,審問道:“真不明白你這樣的人怎麼還敢站出來承認是你做的?難道就憑你自己的那幾手三腳貓的功夫你就以為你天下無敵了嗎?”
陳文理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有槍都被對方這樣輕而易舉的給制服了,而且他在部隊呆過,能夠明白剛才李歡輕易制服自己意味著什麼,所以他十分後悔,早知道他就不該承認,然後選擇一個機會逃跑……
不過其實就算他選擇了逃跑,他也會發現他依舊是一個跑不出去的廢物!
但現在,陳文理只有不停的慘叫的份,因為身上的疼痛神經被激發,一陣陣難以容忍的刺痛傳遍著他的全身,他只能不停的嘶吼著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聲,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聽著這股淒厲的慘叫聲,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慄,王天亮則更是冷汗淋漓!
李歡看著手錶,五分鐘過去後才讓其他人出去,留下了王天亮、陳超和四個偷藥賊,然後拿掉了紮在陳文理身上的銀針冷聲問道:“說!那些孩子被你賣給誰了?為什麼會有人向你收購這些草藥?”
“我……不知道!”陳文理臉色慘白的咬著牙說道。
“是嗎?”李歡森冷一笑,拿出另外一根三稜銀針扎入了陳文理的腦後經脈。
陳文理瞬間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劈開了一般,一道道閃電在劈砍著他的腦髓,偏偏詭異的是他不能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整個身體只能詭異的陣陣抽搐著,像是恐怖電影當中的場景,腦袋上的血管和青筋全都突了起來,似乎要爆開一般……
看著這一幕,就連董薔薇都不禁微微轉開了視線去看向別處,心頭只覺得李歡這個人有時候的手段確實是太過狠辣了!
又是幾分鐘過去,眼看著陳文理的整個腦袋都漲成了血色快要爆開,李歡這才拿下了銀針,陳文理腦袋上漲著的那些血色一瞬間全都消退下去,他頓時間發出了殺豬般的喊叫聲,那種痛苦只有他能體會到!
“現在,你知道了嗎?”李歡問道。
陳文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神死死的盯著李歡,身體一陣陣的顫抖著,許久才終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咬牙道:“我說……”
在接下來,經過陳文理的敘述,一個龐大的脈絡呈現在了李歡和董薔薇的面前,而一個關於南方的地下器官買賣團也躍然而出。在陳文理的敘述中,他跟著疑惑南方人從南方來到這邊,那些人藉著做生意的名義私底下卻在到處物色著器官從事黑市的買賣!
一般他們最喜歡找貧窮鄉下的小孩,基本上十三歲以後的小孩最好,先欺騙說帶著這些人出去打工,然後找機會在一個地方挖出這些人的器官,但又不想讓這些人立刻死去,所以需要一些藥材來給這些人處理傷勢……久而久之,這群人就另外發展了一條線專門來收購一些藥材,一邊是為了那些割掉器官的小孩活下去,一邊則是如果收購到了一些名貴的藥材,他們也可以轉手賣出去成為一項收入!
聽著這些觸目驚心的述說,董薔薇只覺得胃裡一陣陣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