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能傷得人體無完膚。
“青姐,我是不反對你去啦……可是別帶槍去,右叔怕你一時喪失理智做出什麼後悔莫及的事。”
“不!我就是要帶槍去,要是左風嘯不識時務,一槍就要他趴地!”
“裡面也真的只有一顆子彈呀……”右叔嘀咕道。
“你如果在左派的地盤欺負我們左派的老大,就請先做好被亂槍打死的心理準備。”左宏飛把醜話說在前面,省得她真以為自己那條小命有多硬。
“那麼你們左派老大在欺負人時,你們怎麼不跳出來指責他呢?!”
“那種時候跳出去不是更尷尬嗎?打斷左爺的好事,說不定輪到我們被亂槍轟出來,你不知道慾火中燒的男人火氣都很大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啦?!”完全混亂,沒頭沒尾的!誰在跟他說什麼慾火中燒?!
“就說那天左爺欺負你的事呀,我們雖然在門外都有聽到動靜,不過考量過後還是覺得不該破門進去救你,因為惹到你,我們無關痛癢,惹到左爺,我們的日子就難過了,所以只好眼睜睜看你捐軀。”左宏飛自認是個有正義感的人,然而正義感遇上風嘯,只能自動啵啵啵的宛如肥皂泡泡一顆一顆快速爆破消滅。
捐、捐軀?!
“誰在跟你說這件事?!”司徒綰青臉色爆紅,彷佛全身血液都衝到腦門上,幾乎快要從鼻子眼睛嘴巴噴出一缸子血。
左宏飛的話讓她回想起那天風嘯在她身上做的一切,一直到四個多月後的現在,她還記憶猶新,身體每一吋被他碰觸過的地方都深深記得他,有時光是站在窗前發傻,當風吹過她的短髮,她也會想起他的氣息輕拂在髮梢的感覺,然後更會像個白痴一樣閉上眼睛,想象是他的溫度,然後……又像個笨蛋一樣大哭。
“呀?不是嗎?左爺不就只有欺負過你那一回,難道還有別次?”
“閉嘴閉嘴!”司徒綰青朝他腳邊開了一槍──實際上不只一槍,她扣扳機扣得喀喀作響,無奈彈匣裡就那麼一顆子彈,後頭她扣得再激動、再用力也都不可能平空冒出第二發、第三發……
“哇!”左宏飛跳起來避開那一槍,拍拍胸口吁氣。還好還好、不怕不怕……
“最、最後也是唯一一顆子彈──”右叔好心痛地看著砰一聲就浪費掉的貴重資產,嗚。
“就這樣沒了?”右一也好心疼,這顆子彈跟著他們多久了?他們都捨不得用它,把它當寶貝一樣留著,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浪費在地板上,他好像聽見子彈在哭泣,哭它的壽終正寢。
“大寶!”右二捧著子彈在哭。
“咦?你還幫它取名字呀?”右叔、右一以及非右派自家人的左宏飛瞠目結舌地驚問。
如果現在有人替子彈挖個墳埋,順便再立碑上香他也不會更驚訝了。
左宏飛認命的掏出槍,開啟彈匣拿出兩顆子彈立在桌上。
“喏,算我補償你們的啦。”也算是他包給大寶的奠儀好了。
“……你人還不錯耶。”右一有點感動,他還以為左派全是混蛋再加三級的大混蛋,以往也沒啥機會和左派的人攀攀關係,先入為主當他們不是好東西,今天說沒改觀是騙人的。
“我們兩派本來就沒什麼深仇大恨,還不是上頭兩隻在鬧彆扭──”
“誰說我們兩派沒深仇大恨?!我們的仇可深了!”司徒綰青跳起來哇哇叫,只等著右叔裝好一顆子彈就急乎乎搶過來再朝左宏飛又開一槍。
砰!二寶也沒了,這回拿去餵了牆壁。
司徒綰青要去搶三寶來塞彈匣,手才伸過去,馬上捱了四隻手掌狠狠拍擊,啪!啪!啪!啪!嫩白的手背上留下四個重迭的掌印。
右叔、右一,右二、右三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