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一番話說的董卓大驚失色,他捋了捋鬍鬚遂道:“雲長跟隨老夫這麼多年,多有戰功,立下了汗馬功勞,對老夫忠心耿耿,他怎麼會背叛於我呢?何況我一直待他不薄,未曾虧待於他,他這人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吾料他不會背叛與我,這其中定有蹊蹺,吾得找雲長問個虛實才行!貿然就裁定恐傷將士的心,畢竟這關雲長是吾手下第一大將,他的利弊得失直接影響著整個大軍計程車氣。”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關羽的為人是不錯可你知道他骨子裡琢磨的是什麼?關雲長素有謀略,吾觀此人絕非久居人下之人,他的才能出眾而且善於把握機會,跟隨主公年僅30歲就走到了前將軍的位置,難道他這就滿足了麼?主公不必興師動眾,要對付關羽不能畢其功於一役,需要慢慢消奪其兵權,讓他瘦身,然後。。。。。。。。。。。”還沒等李儒說完,董卓便打住了他的話。
董卓遂道:“關鍵是現在你能確定他就是在做謀反的打算?這個你能確定麼?”
“即使不能確定,但肯定的是關雲長絕不能留在洛陽,否則恐怕對主公不利,現在已經沒了戰事,不若將關雲長安排去西涼戍守換回李傕,這樣就避免了他在主公身邊一旦出現意外,主公難以應對!而且從側面也消奪關羽不少的兵權!”李儒繼續勸道。
董卓問道:“那樣一來關羽若是被逼急了,跑到西涼天高皇帝遠的,在西涼舉事吾不是一樣會出現危機麼?”
“主公可以這樣設計麼,讓關羽赴西涼,可以委任他做個涼州牧,主管西涼的全部政務,再令派一人委任鎮西大將軍總覽西部全部的軍事,將政務與軍事分開,分而治之,這樣一來他關羽不參與軍事就再也無法謀反了,主公以為如何?”李儒得意道。
董卓聞後遂道:“此計不可謂不妙!關羽乃當世奇才,在軍事上更是位居眾將之首,讓他做政務官這不是屈才麼?再者雲長跟隨我這麼多年鞍前馬後,屢獻奇功,吾每每遇到難事也多依賴於他,就像是吾的一根柺杖,要是將來離開了,一旦遇到了難事誰來解圍?要是真的不在我的身邊了,要是遇到大的戰役誰可出戰?畢竟關羽的武藝壓過群雄,有他在一般人就能震懾一方,一般人不敢輕舉妄動,如果他被廢了,後果可想而知!吾那就是自取滅亡啊!”
“主公考慮的到也是,依主公的意思關羽現在還有利用的價值?”李儒接著道。
董卓遂道:“現如今我們在京都新立,四方未服,以後難免有戰事,所以現在對關羽動手還不是時候,時機未到!”
“可關羽就要動手了啊!這一點主公可曾考慮?”李儒憂慮道。
董卓聞後思慮道:“關羽未必敢輕易動手,他手上不過區區的九萬人馬就敢跟老夫一爭高下,他難道敢與自己一倍的軍力較量,我想他關雲長的翅膀還沒有這麼硬,他這番作為定有其他的緣故,等我召見關羽詳細的問問就知道了,如果他說的不能讓我盡意,到那時先收拾他再說,畢竟我手中的17萬大軍收拾他個關雲長還不成問題!”
“主公決意要召見關羽!那吾也不便說什麼,吾只是提醒主公此人不得不防!”李儒繼續道。
董卓聞後叮囑道:“這一點我自有分寸,不過以後要是有什麼新的訊息便可前來告知與我,切不可貽誤時機!”
李儒的一番勸諫讓董卓再次疑慮起來,這些天他光顧著玩樂卻將政事荒廢了起來,李儒今天的訊息好似當頭一棒一下子將董卓敲醒,李儒這是第二次勸諫自己了,作為一個女婿,他自然是自己比較信任的至親了,李儒作為自己的謀士也是經常向自己獻計,他的計策不可謂不妥,他預料的事情也多為成功的,在董卓看來這李儒與關羽就相當於自己的左膀右臂一樣,一文一武輔佐自己,都是自己比較信賴的可靠助手,只是這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