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旁沒有任何人,也不知道自己帶來的烈陽軍,現在怎麼樣了,是被閻元凱殺害了,還是同他一樣,被囚禁在別的地方。 閻元凱聞聲而來,看到被打翻在地的膳食,便明白了。“寧將軍,可是我們洛南軍準備的餐食不合你的胃口?” 閻元凱不經意間注意到,短短數日,那個初見時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如今雖然暫時淪為階下囚,但他的眼眸依舊明亮如星辰,眉宇間的英氣並未減半分。 “本將不遠萬里來到你這洛南府,所謂遠到是客,這便是你洛南府的待客之禮?”寧鴻光晃了晃綁在腰間的鐵鏈,語帶嘲諷的說道,“用這麼粗的鐵鏈將本將困住,至於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將是什麼猛獸呢。” 閻元凱瞄了一眼寧鴻光口中所說的鐵鏈,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他倒是不知道手下的人竟然這麼誇張。但閻元凱面上不顯,只是冷漠的說道,“寧將軍這句話可說錯了,遠道而來的,可不一定都是客人,也有可能是敵人。若真是客人的話,本將自會以禮相待,可若是敵人,寧將軍該慶幸,此時還能活著和本將說話。”言外之意便是,敵人來了,可不僅只是把他關起來了而已。 寧鴻光自然聽出了閻元凱的言外之意,心裡想到那日見到的那種兵器,頓時心裡一緊,周身泛起涼意。 “方予安呢?她是不是在這裡?本將要見她!”其實,早在被關進來的時候,寧鴻光便已經生出了怯意。未戰先怯乃兵家之大忌,寧鴻光雖說不是飽經沙場,但在他有限的戰場經驗中,也從未見到過如此令人心驚膽戰的殺器。他自己手上的兵是什麼樣,他心裡是最清楚的,遇上這樣的殺人利器,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可即便他要投靠,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值得他去為之效力的。這個洛南府畢竟是方予安的地盤,她又被傳的那麼神乎其神,可他寧鴻光才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她必須要親眼見過方予安,要方予安當著他的面,征服他,他才會心悅誠服的認她這個將軍。喜歡我以我之骨血,護你安寧盛世()我以我之骨血,護你安寧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