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跟他們說說。哎,我怎麼就這麼點兒背呢。”
君可從草叢中站起來,抖抖酸痠麻麻的雙腿,說道:“點兒背不能怨社會。”
“窩內個去你哪裡學來的?”
“這並不重要。”
君可徑直地走了出去,雲靡在背後偷窺。
只見君可在跟匪徒交談著什麼,雲靡離得稍微有點兒遠也聽不清,何況寒風蕭蕭更加阻擋了聲音的傳播。
然後,君可走開了,離開了,回去了,往著森林外圍走去,那個方向正是班級的駐紮地,然而劫匪卻沒有離去。
“??????我【嗶——】,為什麼他能走我偏要呆在這!我不服啊!我要申訴!”
“申訴你個頭,閉嘴跟我走!”
雲靡後腦勺被一掌重擊,隨後整個人癱軟地躺在地上,一個陌生人的身影出現在他朦朧的視線中,然後不省人事。
“誒?君可哎,你看見夏雲靡了麼?”晨唯說道。
“看見了,他又不聽老師話自己去森林裡了。”
“咦…應該不會這樣啊,嘿,他走了你為什麼不去阻止他?”
“我嘗試過,他竭力掙脫,最後執意離開,我無能為力。”
“這是個好訊息,一定要報告老師。”
老師此時正在跟雲靡的母親通電話,然而訊號覆蓋不了這麼遠於是沒打出去,偶有幾次運氣極佳碰巧撞到一絲電波,卻在一瞬間被風雪湮沒。
“老師,夏雲靡同學一個人進森林了。”晨唯邊跑邊說。
“怎麼訊號不。。什麼?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有誰看到了?”老師搗鼓著手機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猛地驚起頭。
“不是啊,君可同學說他看到了。”
“晨唯,把博弓叫來。”
“不是應該叫君可嗎?”
“哦搏君。。。噯我現在思維有點兒亂,把他們都叫來吧。”
“哦。”
過了一會兒後。
“博弓,老師有請。”晨唯對已經迷迷糊糊處於半夢半醒狀態的博弓大聲說道,嚇得他被電了一般全身抽搐。
“噯,你叫就叫為什麼要吼這麼大聲怕我死不了啊?”博弓勉強撐起耷拉的眼皮問道。
“雲靡不見了,目前只有君可一個人見過,暫不確定是否曾與雲靡同行過。”
“哦?這事有點意思。。。。。。”
在學校的時候,雲靡、君可、博弓、晨唯四人是公認的死黨,只是博弓因為“身負重任”而少與其他三人接觸,唯一聊得開的就是雲靡和晨唯,倆都是一個模樣,一個吊兒郎當,一個死皮賴臉,君可一般都在他們身邊,也不發話,靜靜地聽他們高談闊論。
“磕茲。。。”
“進來。”老師說道。
“博弓,你作為班長應該知道身負多大的責任,出了事故你應該承擔怎樣的後果,我看中你這一點才特命你為班長,現在出了這麼一個漏子,你是否知情?”
博弓解釋道:“老師,那個時候我並不在他們身邊,雖然同學們都說我們關係很好,其實。。。(斜視晨唯)的確還不錯,但我們也不是隨時隨地都在一起,我們也有各自的責任和義務要去完成,就像我,作為班長我要管理好整個班級以及同學們在各方面的素質問題(繼續斜視晨唯),(正視老師)所以老師,我與他們有別,平常時間我一直處於工作狀態不敢鬆懈,哪像他們還有閒心聊天。針對夏雲靡同學的這件事,我透過晨唯同學已知悉一二,我覺得如果要查出雲靡同學為什麼要擅自離開隊伍獨自前往森林,應該向當事人詢問了解情況。”說完還自顧自地點頭。
平平常常的一個失蹤事件愣是被你玩成了警匪遊戲?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