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所做的事情了。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張凡如今有些事情要用到王德照,只是在用他之前,張凡還要好好敲打他一番。等到王德照說完,張凡立刻故意板起了臉龐,眯著眼睛看著王德照說道:“本官記得大明朝自開國以來,太祖皇帝就下過一道御令,但凡是為官者,貪銀十兩以上,那就要立刻處死。如今雖然這天下官員貪汙成風,就連朝廷裡也不在遵守這條規定,但是這條御令到現在還是查得到的,而且現在也依然有用。只不過,如今它已經變成了政敵之間互相打擊的工具了。但是,本官若是想用的話,想來還是可以用得上的。”
“咚咚……”王德照聽張凡這麼一說,立馬就開始叩起頭來,用力之大確實是不遺餘力,張凡甚至可以從他抬起頭的瞬間,在地上看到一些血跡。
“停停停,你這是做什麼!”張凡立刻阻止了王德照這麼做,也是,再這麼下去,人估計就要暈過去了。
“大人,我……求大人不要殺我啊。”王德照哀聲懇求,聲音在顫抖中帶著巨大的恐懼。
“我有說過要殺你了嗎?”張凡反問一句,說道,“給我起來,坐到位子上去。”
王德照聽了張凡的話,卻是有些猶猶豫豫的不肯動彈,似乎是有些不信任張凡。說來也是,任哪個犯了事的官員對著錦衣衛的都指揮使說出了自己所犯下貪贓枉法的事情,相信也不可能會像張凡如今表現出來的這樣,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還讓他坐下來一同飲酒吃菜。這說來也不過是人之常情而已。
“怎麼,莫非你現在就要我派人去查查你?”張凡見他不動彈,低沉著聲音說道,只是那話中包含著無盡的威脅。
王德照一聽,身子又是一陣顫抖,趕緊顫顫巍巍地坐在了凳子上。張凡朝王德照面上一看,見他額頭上的確是有個傷口,不過或許是因為他頭上的肉太厚了,並沒有流多少血出來,傷口也是潛的很。剛才地上的血跡不過是傷口蹭到地上抹上去的。
看著一副畏畏縮縮模樣的王德照,張凡將心裡面還有的一個疑問問了出來:“告訴我,你剛才說劉山是個鉅貪,這點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
“大人可萬萬不要誤會了,我於那劉山是一丁點關係都沒有的。”王德照是趕忙搖著手說道,“那年我剛剛上任這揚州知府的時候,那劉山確實是找過我,似乎是想要拉我入夥做什麼大事。但是大人,我這人貪的心是有的,但是對自己的小命還是要更寶貴一點。當時我看劉山那個勁頭,他所說的必然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我雖然並沒有什麼聰明過人之處,但是有些道理還是明白的,像劉山那樣做早晚是要出事的。所以我當時心裡面就一點都不想和劉山又什麼瓜葛,他還沒開口說到底是要幹什麼,我就已經拒絕了他,生怕是聽了之後,撇不掉關係。
“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但是我也是好奇的很,所以暗地裡也是偷偷地查過劉山。第一年什麼都沒有查到,一直到第二年,我打算放棄的時候,卻是發現劉山於這整個江蘇的好多官員都有些關係。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問過這件事情。”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張凡聽了他的話,說道,“你倒是明白的很,知道那劉山乾的是要掉腦袋的事情,卻是能夠抵得住誘惑,及時的抽身而退,算是精明的。看起來我原先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比看起來倒是要聰明的很啊。”
“大人過獎了,下官這哪裡是什麼聰明啊!”王德照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下官這是膽小,為自己的小命擔心罷了。”
“不管怎麼說,起碼你說來還是不錯的。”張凡說道,“雖然你又那份貪心,但是因為害怕自己的小命不保,所以即使想要弄些銀子來花花,也是找些幾乎不會被發覺的事情來做,稍稍弄些零花錢。這麼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