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枚揣在狂人懷裡髒的幾乎看不出原本顏色圖案的絲帕,悠已經可以十成十肯定號稱當今第一高手的北嶽狂人和他家那隻傻牛確是同一人!
輕輕摁摁鐵牛左肋下已呈淡青色的掌印,雖然輕,但酣睡中的鐵牛似乎仍舊感受到痛楚一般,身體反射性的瑟縮了一下。
摸摸他家傻牛的面龐,悠在猜測在鐵牛身上留下這個掌印的人是誰。
此掌印悠並不陌生,在鐵牛身上,他已經是第二次看見。第一次如果不是他碰得巧,傻牛大概已經死過一次。
抓起鐵牛的手腕,細探他的脈門。一盞茶後,悠放心的吐出一口氣。還好這次是狂牛,知道受傷了要療傷,這段時間狂牛在京城銷聲匿跡大概就是躲起來療傷了。
會是誰打傷了北嶽狂人?會有誰竟能打傷武林第一高手?觀第一次掌印深淺,悠知道那只有在貼身攻擊的狀況下才能留下如此清晰的掌印,但又有誰能近得了狂人之身呢?
會是他娘麼?他娘為什麼要對他下毒手?俗話說虎毒不食兒,他娘又怎能狠得下心腸?……鐵牛的娘是誰?
很想搖醒這隻蠢牛把心中疑問問個清楚……想到就做!想睡?等本王問清楚了再說!
「鐵牛!你給我起來!給我清醒清醒!」我搖我晃我拍,看你醒不醒。
「唔唔……呼嚕嚕」睡得香甜的鐵牛抗議性的哼哼兩聲,大腿蹬了兩下,隨即又安靜了下來。
我就不信弄不醒你!不信邪的靂王下床走往外間,找到剛才洗漱時剩下的用水,一摸,嗯,剛好!夠涼!
不想弄濕自己床鋪的皇甫悠把擦身的布巾丟進冷水裡浸泡了一會兒,撈起來抖抖,對準鐵牛的臉蛋就砸了過去。
啪嗒!正中鐵牛的臉盤。
一個激靈,睡夢中的男人像是略微有了些知覺,右手臂抬了起來。抓抓,抓住臉上的布巾拖開,無意識的放到床邊上,翻個身,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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