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風不願。惹了陌風的感情,煙兒就得負責。皇兒不能沒有煙兒,陌風也不能沒有煙兒。’
猛得撲到冷雨寒的懷裡,苒陌風使勁搖著頭。
“好,好。本王不是開玩笑呢嘛!乖,不是當真的。木己成舟,本王哪捨得放手?”
摟住苒陌風輕輕拍著,冷雨寒暗暗嘆息一聲。
如果能想個辦法送走苒陌風讓他遠離戰禍,是不是苒陌風就可以躲開命運安排的死亡呢?
盤旋在冷雨寒腦中將近三個月的問題,終於在凰女軍相繼攻破龍涼最後八座守城到達龍涼皇都外城的時候,有了答案。
“稟王爺,外城守將是柳家三子柳如眉!此人生性狡詐,手段陰險,女軍是否按照原計劃準時攻城?”
戰火連天,四處狼煙冉冉,跑進主帥帳內的報稟副將渾身沾滿雪化溶溼的土粒石塊,灰頭土臉的跪在冷雨寒面前。
“攻!”
蘊著冷色的面孔聚著不容置駁的狠決,冷雨寒揚臂扔出手中的攻城令牌。
“是,王爺!”
“是,王爺!”
副將得令而出,三十萬凰女軍整裝分守在龍涼皇都的四扇外城護河前,蓄勢待發。
留下二十萬女軍原地駐守兵營,防止敵人偷襲。
☆、這孩子是那個賤女人的?
“主子,您還挺得住嗎?”
負責照顧苒陌風的小侍出帳取了火盆和熱水回來,就著點起的火星把水盆架在火灶上。
十月懷胎,九月正是危險之際,苒陌風點點頭表示自己的身子無礙,大腹便便的穿著寬鬆的米色袍子由小侍攙扶著坐在炭爐邊取暖。
“這王爺真是的。主子還有十來天就到產期了,王爺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上領兵攻城丟下主子您不管不問呢?”
小侍手裡填著木炭,嘴巴上替苒陌風抱怨不已。
‘王爺是做大事的人,我怎麼能擔誤王爺的國家大事?以後這樣的話休要再提,知道嗎?’
苒陌風在小侍的手裡寫著,不允許身邊的人說冷雨寒的壞話。
誰說煙兒不管自己了?
誰說煙兒不照顧自己了?
“陌風,本王留了二十萬女兵保護你和皇兒,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陌風,任何人的話都不要聽,任何人說的事都不要信,知道嗎?”
“陌風,不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許離開軍營一步,這是軍令!”
“陌風,保護好自己和皇兒,等本王回來!”
“一定要等本王回來!”
“一定要等本王回來!!!!”
為什麼要那樣說呢?為什麼會有那麼強烈的表情呢?
苒陌風沒有忘記冷雨寒走的時候對自己千叮嚀萬囑咐的話,更沒有忘記冷雨寒臨出發前緊緊抱著自己想要把自己揉碎在體內的那種恐懼和慌亂。
煙兒會不會有事?
苒陌風回想起冷雨寒臉上難以割捨的神情,竟沒有在意火灶裡突然滾出的一顆帶著火星的微小炭粒。
炭粒滾到苒陌風的袍擺上,‘唿’的燃了起來,冒起濃烈的白煙。
“哎呀,著火啦!主子,著火啦!”
發現白煙的小侍快速撲打著迅勢燃的很快的火苗尖叫出聲。
苒陌風被小侍一喊才驚覺腿部莫名騰起一處火熱的地方,順著膝蓋向身體上方攀沿著。
“唔!唔!”
苒陌風著急的指著火灶上的水盆,口中不停的發出示意的聲音,身子想動不敢動,只能看著身邊的白煙越來越大,越來越濃。
“主子,忍著點。這水可能有些燙!”
顧不得水盆燙手的溫度,小侍咬咬牙,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