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自己的眸色,漠語妝對冷雨寒並沒有任何的隱瞞。
“幽、幽堂?”
冷雨寒說的有點結巴。
幽堂是個麼玩意?
“呵呵。幽堂是凰鳳女國最大的江湖勢力。而如此深愛煙兒的語妝,很不巧的就是這幽堂的下一任家主。換言之,只要語妝願意,那語妝殺死上官臨玥便如同搓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煙兒,明白語妝的話麼?”慢慢逼近冷雨寒的身,漠語妝嗜血殘殺的笑意留在唇角,輕輕沾上了冷雨寒嚇得發顫的唇瓣。
“語妝,不、不要殺臨玥。”
舌頭打結,糾纏著不太聽話,冷雨寒趁著心理防線還沒被漠語妝攻破的時候,說出了一句火上焦油的話。
“呵呵!煙兒和上官將軍真是伉儷情深吶。即使煙兒是躺在語妝的塌上,心裡想的卻仍是上官將軍?嗯?”
沾了冷雨寒唇瓣的小舌不安分的遊移著,漠語妝話鋒一轉,撤離了唇上難捨的溫暖。
“那語妝呢?語妝在王爺的心裡到底佔了幾分的份量?語妝與王爺一天一夜的生死相依又算什麼?王爺許給語妝的那句‘一生榮寵,永不負你’又算什麼?”
再次狠狠掠上冷雨寒已被咬成紅腫的唇,漠語妝霸道的扣住冷雨寒想要反抗的雙手,放縱自己狂野囂張的侵佔,直到身下的人兒衣裳盡褪,不著寸褸的停止反抗,緊閉著的眸角流出了兩行晶瑩的淚花。
冷雨寒做夢也想不到,原來被人強迫侵佔的滋味竟然是如此的痛楚與悲哀。
“煙兒,我的心好疼,好疼。為什麼上官臨玥能得到煙兒的心,而語妝卻得不到?語妝到底哪裡做的不好?快十年了,語妝陪在煙兒身邊這般長久的日子,始終敵不過上官將軍在煙兒心裡的一個影子嗎?”
扯過塌邊的錦被掩住滿室勾人心色的春意,漠語妝將頭深深的埋進冷雨寒披散開來的髮間,肆意發洩著心中那股無可排解的委屈和哀怨。
“語妝,語妝,本王、本王好疼。身體好疼。”
肢體的交纏並沒有給冷雨寒帶來屬於天堂的那種□□,冷雨寒只覺得身體內有一種讓自己很不適應的疼痛感自小腹處向全身開始慢慢蔓延。
“原來煙兒現在已經連碰都不想碰語妝了?”
冷雨寒低低的話語並沒有適時的引起漠語妝的注意,在漠語妝的眼裡那不過是冷雨寒想要逃避眼前這一切的另一種解釋。
看著冷雨寒痛苦的蹙起眉梢,雙手死死的抓起被角,漠語妝緩緩閉上眼眸,刻意忽略掉心中僅存的那點不忍與溫柔,任由滿室的春意變的更加瘋狂。
☆、瘋狂的代價
有人說,瘋狂過後,是如大海般波濤洶湧的寂寞。
也有人說,瘋狂過後,是如浩瀚黃沙般一望無垠的廣闊。
但更有人說,瘋狂,不過是瘋狂,瘋狂過後,也不過是如同未曾瘋狂過一樣,該是怎樣,還是怎樣。
塌下,衣衫凌亂。
塌上,女人衣衫不整。大圈大圈的血印溼在被褥上。
塌尾,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男子,驚駭的望著塌上那片在歡愉過後遺留下來的似海殘紅。血眸早已褪色,轉成幽沉的黑,黑的深不見底。
“語…妝。”
吃力的抬起手腕,塌上的女人向著還處在驚駭之中的美豔男子伸了伸手指。
“煙兒?”
愰然回過神來,男子顧不得身上未著半點衣裝,撲到女人的面前,緊緊握住女人的手。
“語妝,對不起。是本王負了你,沒能保住腹中與你的孩兒。”
直到此刻,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才算真正的明白了,為什麼眼前的男子會那樣瘋狂的對待自己。
“煙兒,是我,是我不好。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