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詐的謀士一聽到女帝領兵攻營,頓漸沒了之前出謀劃策的自信。
“不要擔憂!女皇手中的兵力最多不超過五萬,怎能敵得過我暄昭兵將?”
首將與女帝交鋒幾次,只曉得女帝是人中凰鳳,並不知曉凰女軍中每名兵將的實力,更沒探得女帝身邊此時還有神秘的兩千多蘇家護衛,對女軍的實力作了輕瞧。
“將軍的意思是。。要和女帝明正言順的對陣?”
謀士再次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明正言順的對陣,實則就是以攻城守城的規則為基準,雙方各派一名將士互擒,勝至最後者為贏。如果用此計拖延女軍攻敵的時間,等到其它三處守防被暄昭攻下,那女帝無疑是身陷困谷,撐天難逃。
“名正言順的。。對陣?”
首將收到謀士話裡的意思,心中大喜,拍案作定,“來人吶,傳令下去整隊結兵!”
號角吹起,金鼓捶擂,暄昭軍旗迎風飄揚,伍隊移開陣營大門,跑步而出,與大凰女軍相隔不足三十米!
女皇勒停馬騎,止住女軍前行,暗聲下令命女軍把座鐘推至女軍隊伍兩側。
“大凰女帝駕到,未曾遠迎,失禮!失禮!”
首將坐在兵車之上,遠遠望見對面一襲白衫騎馬而來的絕美女子,當下驚豔。
只聽人說大凰女帝年輕有為,姿容貴美,卻未曾料到是這般冷眉清風,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
看她眉眸如畫似遠山秀逸飄穎,看她薄唇如櫻似冰雪盈潤濯玉,看她額心一朵妝花如血似殘陽妖嬈豔美,看她容顏之上的一抹凌厲之色深誨如潭似千古不變的悠久桓臺,霸氣外露,孤傲孑然,驚豔四方,美眸絕傾天下!
拱手為之敬禮,首將坐在兵車上的身子不覺向前俯身,甘心垂禮以待!
“呵呵,禮數夠多的。朕喜歡開門見山,是朕打過去,還是你攻過來?”
薄唇一勾,挑起一抹嘲風詠月般的華貴,女皇淡涼如碧水的清雅眼神落在暄昭首將身上,繾裹著絲絲不屑。
沒時間和敵軍的首將閒話家常,女皇不認為自己和首將的關係很好,好到見面需要打招呼的地步。
“呃。。”
首將被女皇微帶諷刺的話一激,尷尬的咳了聲,連事先想好要對陣的說詞都亂了幾分。
“呵!不回答?嘖嘖!那就別怪朕無情了。朕可是給你送了一件大禮呢!是朕自制的大凰獅子吼喔!”
眉眼笑成一芽彎月,女皇對泠綰使了個行動的眼色,快速拿起棉花堵上自己的耳朵。
☆、甚為慘烈的一世為將
“嗯?大凰獅子頭?”
那是什麼玩意?
他只知道膳桌上有紅燒獅子頭、醬燜獅子頭、清溜獅子頭,就沒聽說過大凰獅子頭,也沒吃過!
隔得距離太遠,首將沒有聽清女皇的話,如果他聽清了,他絕對會後悔現在沒事瞎尋思的想東想西。
因為,隨著凰女軍隊伍兩旁的銅鐘被用內功打掉底座,兩道呼嘯震天的吼蕩之音帶著內練修功的氣法直逼暄昭伍陣,把暄昭沒有提防計程車兵們吼得鬼哭狼嚎,震耳欲聾。
暄昭計程車兵本來是皮布頭蓋,不會在腦中形成震波迴音,但為了避免受到凰女軍的熱水手段,在戰勢重新開打之前,所有暄昭士兵全部換了鐵製頭盔,傳音效果十分良好。
大凰的佛鐘銅音一經傳來,吼得暄昭士兵無從應對,下意識的去捂耳,卻只把手捂到了頭盔上,沒有多少抵擋,耳朵裡的銅音嗡鳴聲還是陣陣襲‘擊‘侵‘擾,擾得士兵們耳力不清,有計程車兵順著耳畔流出兩行不太清析的血道道,應是耳膜被內力吼裂產生的。
首將坐在兵車上霎時反應過來,大凰女帝這是在用聲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