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疼得大聲哀嚎,膽子大的妻主奪過黑衣男子擺在劍刃上的銅幣,領著她的膽小夫君捂著脖上的傷口,飛快逃跑。
“呼~~真不知少主和王爺得忙到什麼時候,一串銅板夠不夠用?”
望著飛快逃離視線的一對人影,黑衣男子為難的皺皺眉,心裡有個聲音在回答他,肯家不夠用啦!別亂尋思啦!嘿嘿嘿~~
那聲音說完,直接無視黑衣男子的擔憂,撲扇著小翅膀飄過。
事實上呢?
黑衣男子的擔心是完全沒必要的。
因為剛剛那位膽大妻子的一聲吼嚎,已經把他那辛苦進行中的兩位主子給打斷了。
“啊~啊嚏!啊嚏!”
穿好衣衫的美豔男子被少女橫抱在懷裡不停的抖動著身體,感染了風寒。
“本王的小醋罈子吶,身體這麼弱,怎麼行?以後怎麼伺候本王隨時都會意起的野‘性?”
長時間不見,一見面還沒被餵飽,就受到外界無情的干擾,少女難以派遣的空虛寂寞全部變成言語上隱‘晦話題,向美豔男子可憐的控‘拆。
“挽衫袖。。提裙帶。。金蓮悄停。。一人歡喜。。可有誰來盼?啊~啊嚏!”
被雨水凍得直打哆嗦,美豔男子摟著少女的脖頸,斷斷續續的接上少女的對詞,末了,很嚴重的抖縮了一下。
“呵呵,沒人盼,本王來盼你麼!本王可是‘日‘日‘相‘思來唸君,夜夜空燭思夫眠’吶!”
美豔男子的話裡,藏著股幽怨至極的離傷,是少女最不想聽到的一種情感。
為什麼會怨?為什麼會傷?
他和她在一起,難道不幸福,不快樂嗎?
☆、是本王最寵愛的小醋罈子
“王爺,念首詞給語妝聽。。好嗎?啊嚏!王爺的文采真好。。每一副對詞。。都極好。。極好。。啊嚏!語妝。。語妝想聽。。”
血紅的唇瓣,在越發變大的雨點中凍得紅紫發黑,美豔男子窩在少女的懷裡,意識遊移,微淺的念著少女適才說給他聽的詞句,一段段重複著,像是真的喜歡的要緊。
“語妝,不能睡,千萬不能睡!想聽本王對詞?那本王念給你聽,是本王專門寫給你聽的,你不準睡著,一定要記住,本王明天要考你的,答不答應?”
少女抱著懷裡的美豔男子快步跑到馬騎停住的路口,推著美豔男子上馬,兩人共乘一騎向著落水兵營快速奔跑。
“嗯。。王爺。。說給語妝聽的。。每一句話,語妝。。都會銘記在心裡,永生不忘,記世不忘,生生世世都不忘,即使死了。。也不會去喝奈‘何‘橋上的。。那碗。。孟婆湯。。。”
呢喃碎語,片片心傷。
堅定不移的信念,好似從未有過彷徨。
他生於世,彷彿是上天註定的命運,他要為她而生,為她而死,在生死之間,他要為她。。而努力的。。活著。。
“語妝?醒一醒,不能睡,聽著,本王現在就把詞說給你聽,你要記住,不能忘,永遠都不能忘,知道嗎?”
少女急切的在美豔男子的耳邊大聲呼喊著,很擔心美豔男子就這般經由雨水敲打著昏迷了過去。
“嗯。。不忘。。不忘。。永遠都不忘。。。”
直到他死,除非他的靈魂灰飛煙滅,否則,永生不相忘。
無意識的附和,無力浮飄的虛語,美豔男子靠著少女的胸口,混沌不清的應承著。
“你說的,不準忘的喔!明日本王考你,記好了!‘漠眸冷頰輕睫羽,倩影霓裳惹流光。月泠酒冷秋宿夜,琴一動,曲難忘,語回殤,妝。。斷腸!’”
漠語妝,你是本王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倩影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