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頻繁出現在夏宇軒的丞相府裡,並與夏宇軒似乎在商談著有關於兩國交戰的某些要事。
泠綰得到訊息之後,當時就暗自猜測著,有可能是他家主子苒輕塵從幽谷中脫身出來,為了實現當初下嫁女皇時所許下的,以暄昭二十萬皇室破狼軍的兵‘權作為下嫁禮,送予女皇助其得成統一天下的四國大‘業。
常年沒有見到苒輕塵的泠綰,心裡自是想去探望苒輕塵一面,主僕兩人好敘些舊事,暢談些多年未見的近況,也曾經多次深入貴安城內想要探得苒輕塵的住所,尋了正好的時機與主子相認。
泠綰在心裡是如是想著,可他哪裡預料得到,就在他第一次探入貴安城的時候,命運裡的悲劇結局就已經拉開序幕,在所有人都沒有半點準備的情況下,於無形中擺好佈局排案,引君入甕。
當是時,他跟在苒輕塵的身後,趁夜記下通往苒輕塵住所的路線,但當時苒輕塵的身邊有四閣相承的人在跟梢,泠綰便放棄了與苒輕塵相見的念頭,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回凰女軍兵營大帳,卻沒有想到與此同時,有個與苒輕塵的樣貌能有七分相似的男子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把他計算到了那個想要取得女皇性命的計‘謀之中,讓一切本不應該發生在女皇身上的悲傷事情,漸入佳境。
☆、是怕他們發現你?
“泠綰,你的意思是。。你當時被人跟蹤了?然後恰好你沒有發現?那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與主子長得相象到你都無法辨認的人?並且就是因由那個人的存在,所以出現了以後無法控制的事情?”
聽著泠綰的敘述,泠幽聯想到女皇被困,無人救援,最後被迫逃往鳳來山島的事情,隱約可以猜到下面可能會發生的不妙結果。
“嗯。。是我把那個人當成了主子,雖然沒有真正的說過話,但是在心底,已經承認了,因為他的一舉一動,和主子太相似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專門為了模仿主子而生的。也不知道怎麼了,為什麼我當時。。連句話都沒有說過,就沒有任何懷疑的相信那個人就是主子。”
泠綰點點頭,垂著眼眸繼續把話說下去。
就在除夕剛過完的那一夜,女皇搬來幾桶酒釀,請女軍兵士們不醉不歸。
一想到明天過後,就要完全沒有絲毫空閒時間的投身於攻城打仗之中,過著生死都不能確定的日子,幾乎所有的人都喝酒醉到天明,泠綰也不例外,喝了很多的酒水,添了很多酒意,在酒意的迷惘裡,總好像能夠看到一道白色飄然美豔的影子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半夜,泠綰聽到帳外傳來不甚輕微的怪異聲音,迷糊的掀開帳簾想要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剛一挑開簾帳,就見到眼前站著一個蒙著面紗的白衣男子,白衣男子那雙顯露在外的眸眼,和苒輕塵的一模一樣。
“主子?您怎麼來了?”
泠綰下意識的向眼前的白衣男子走去,搖搖晃晃的跪在地上,給白衣男子伏身扣拜,行了見主之禮,口裡打著話結的道了一聲問候,態度極為認真誠懇。
那名白衣男子也不說話,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交給泠綰,轉身拂袖,頭也不回的在夜色中離去。
“主子,您這是做什麼?來了也不和泠綰說句話?喔~是怕他們發現你吧?”
泠綰不懂白衣男子默不作聲的離開是什麼意思,他以為是苒輕塵忍不住除夕夜裡對女皇的守歲思念偷偷跑來探視女皇一眼,並不想驚動其它的人引起注意,也就沒怎麼生出警覺,收下信件,沒有細想的走回軍帳中,就著燭火化開信上封蠟,把內容從頭到尾看了數不清的幾遍,心中冒出一股疑惑。
“主子讓我帶著十三影去接應他?那皇上怎麼辦?皇上身邊,不就沒有人保護了?”
仔細揣摩透書信裡的意思,泠綰心中的確是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