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能將懷舊的鬱悶放在心裡,指著地圖道:“在想你的經濟重心就在邊防線上,即使京城也離邊防線不遠。只要與正始國發生戰爭,於你南詔就是雙重打擊。”
宮新成點點頭,“南詔積弱,這是原因之一。不,主要原因。你怎麼想到這些了?一起回你鳳儀宮吧,餓死了。”
宮新成拉著姜鏘的手,一起走進夜色。雖然後面跟著好幾個宮人,兩人走得尋常夫妻一樣。
“想到很多,但考慮到正在做野人,決定閉口不言。”
宮新成手上一緊,嗤地笑出聲來,夜色中眼波欲流,“朕看你滿心的蠢蠢欲動能忍到幾時。如此大的舞臺,你不喜歡?”
姜鏘對天一聲“呵呵”,“我很享受現在的閒暇時光。先等你平均三個月的時間過去吧。”
宮新成很是無可奈何,總不能撬開她的腦子往裡面找,要是能找,他早動手了。他現在只能動手動腳。
兩人心照不宣地回鳳儀宮。進了宮門,姜鏘便甩開宮新成的手,笑道:“別忘了我轉暈摔出去時候扶住我哦。”說著便跳著芭蕾舞的基本動作大轉圈,往主屋走。半路出家,野路子的功底太差,自然是轉到半路便摔,由宮新成的白練拉住。
外人看來,兩人恩恩愛愛,多少開心。
臨夏城知府的頭一直穩穩地還在頭上,世榮急了。他看自己身體已經大好,便親自帶隊南下,隱姓埋名接近臨夏。
康神醫潛出臨夏,參見世榮,告知臨夏城情況。他最疑惑的是一股不明勢力總是無辜騷擾,那幫人人數不多,但武功高強,紀律嚴明,他很懷疑是通天河對岸南詔國的隊伍。
“屬下有一次追趕一位可疑人物,但在河邊被他逃脫。屬下在附近搜了搜,於小山後隱蔽處看到一支龐大船隊,夜色中其中有艘樓船金碧輝煌,屬下後來查證是南詔國的船隊。難道吳王殿下的人與南詔國君勾結?否則那龐大船隊怎可能穩穩停在我國河岸?若照此推演下去,難道南詔國與吳王殿下勾結來迫害殿下?”
世榮點頭,“但南詔國有這實力?你確認南詔國已經開始針對我?”
康神醫道:“是,屬下還查到一件事,殿下與金鴻國三公主在故思院中毒,也可能與南詔國有關。甚至三公主可能已落入南詔國手中。屬下追蹤線索總是斷在通天河,具體還不能確認。只是……三公主的二十七天大限已經到了。”
世榮閉目沉思一會兒,“看來你還沒對南詔國展開情報搜尋。”
康神醫道:“殿下恕罪。希望殿下再撥一些人手給屬下。”
世榮這時候分外想念宋自昔,如果宋自昔在,早有一二三條計策送到他面前等他挑選。一想到宋自昔,世榮便想到,最想找到三公主的便是宋自昔,他何不大方一點通報宋自昔,懷疑三公主可能在南詔國。但再一想,若是被宋自昔找到,自然他世榮更每份。一向非常乾脆的世榮竟是糾結上了,甚至沒去深究康神醫打聽到三公主訊息的時間。
康神醫默默等了會兒,道:“如果南詔國與吳王殿下聯手,我們就會受兩面夾擊,手腳無法展開。難取臨夏知府的頭只是序幕,以後可能在其他地方都受阻。殿下,能否考慮與宋公子協商,將牽制南詔國的事情交給宋公子去做,正好有三公主……”
“不行。”世榮下意識地一口否定。他反而指向臨近臨夏,隔河面對夏都的一個城市,“既然臨夏難以攻克,我們做出聲東擊西之勢,你帶一路人馬連夜趕赴那裡。但又假裝露出馬腳,讓他們發現,引出他們藏在臨夏的實力追你們。我帶領另一路人馬半路伏擊,打掉這幫人,削弱他們的實力。對抗處於膠著狀態的時候,這招是最佳。”世榮心裡想到,這招是宋自昔教他,現在倒要他親自來佈局了。他不禁嘆聲氣,“我再布一隊人馬,打擊與世榮實力分